“栓子,你这是出什么事情了?怎么急成这样了?”
栓子想要说话,可似乎是因为跑得太急,竟是没能将方才的话说清楚。
裴渊见此,上前在他的后背处轻轻拍了一掌,裴渊竟是奇迹般的呼吸匀称了。
栓子意识到自己的变化,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还是一旁的裴渊碰了碰他,栓子这才回过了神来。
“到底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情了?”
栓子是里正的
儿子,裴渊他们在看到栓子的时候,还以为是小张庄出了什么事情。
栓子闻言,脸色都变了。
“裴渊兄弟,不好了,晨川和泽阳他们丢了!”
裴渊刚想说丢了就丢了呗,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转头看向了栓子。
“你说什么?谁丢了?”
栓子被他那骇人的眼神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从堂屋出来的张思远和凌王显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张思远听到儿子丢了,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裴渊,不可无礼!”
张思远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也让裴渊回过了神来。
“栓子,你进来说。”
栓子看着裴渊已经退开,这才进了门将城内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今天去本来是想给家里买点粮食的,听在珍馐阁用饭的人说是有人丢了孩子。”
“我一开始也没在意,可等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思望哥急匆匆的朝着济世堂去了,脚上的鞋都丢了一只。”
“之前思望哥带着几个孩子我也是瞧见的,还在琢磨几个孩子去哪了,这才想到之前珍馐阁那些人说的那几个丢了的孩子是晨川他们……”
栓子的话音落下,院
内的几人神色皆是凝重了起来。
如今边境不安稳,番邦人屡次进犯大周边境。
朝堂上又是混乱一片,谁也不敢保证那些主和派是不是和那些番邦人有勾结。
更何况如今这清水县城外还拦了一批番邦人,就连凌王都不知那些人的目的。
而且凌王能找到张思远,那就说明张思远的住处已经暴露。
朝堂上那些人和番邦的那些人,他们难道能忍得住不派人来?
思及此,凌王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冷意。
裴渊也是打骂不止,气愤的踹翻了一旁的凳子。
“一群杂碎,有本事冲着爷爷来,找几个孩子做什么?”
院内的气愤衙役的可怕,栓子则是一脸担忧的看向张思远。
“思远哥,这……这事儿说不定是我弄错了……”
栓子急匆匆回来报信,但他的确没有亲眼所见。
张思远摇了摇头,栓子不是个傻得,相反他是个极为难得聪敏人。
而且观察力惊人,这样的人若是放在了军中也会成为佼佼者,张思远相信栓子不会看错。
“思远哥,我先去找我爹,让我爹先将大家集合起来。若是晨川他们真的有什么事情,也好尽快去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