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山奈如往常一样来到凤安宫。她手上的伤也好了不少。文妃路过她时还小人得志看她一眼。江山奈脸色平平。
皇后娘娘也落座,凡锦正准备给皇后娘娘倒茶,皇后制止了她:“本宫听皇上说文妃妹妹泡的茶不是一般人能比,本宫甚是好奇,不知文妃妹妹可愿意为本宫泡上一壶茶?”
听见皇上夸她,文妃不由高兴起来,她压下嘴角,还以为皇后娘娘吃味皇上赞扬她:“皇后娘娘既然想也算是妾的荣幸。”
文妃话落便由着凡锦带去偏殿,缓后,文妃呈上一壶茶水。皇后娘娘置之不理,文妃手酸快坚持不住时,皇后:“本宫记得当年你与安贵妃进门时也向本宫敬茶,本宫忽然间想重温一遍,文妃妹妹可愿?”
文妃沉下脸,僵硬的将茶水倒进杯子里双手呈到皇后面前。
皇后没有理会她,而是自顾自的说着话。其余人都好戏的偷看文妃。安贵妃更加扬言:“皇后娘娘若是还要怀念日日叫上妾与文妃一同,妾想文妃妹妹也不会拒绝。”
“这便要问问文妃的意思!”
安贵妃挑眉,呵笑一声:“皇后娘娘喜爱妾想文妃妹妹也不会拒绝。”
两人全然不顾脸色发青的文妃,安贵妃假意询问文妃:“文妃妹妹可愿意?”
文妃恼火,但还微微一笑:“娘娘喜爱,妾当然不敢不从。”
“文妃娘娘意思是皇后娘娘逼迫吗?所以您才不敢不从?”江山奈知道皇后娘娘为她撑腰,她不能让皇后娘娘因她被说成仗着皇后身份对妃子刁难。她歪着头,偷偷向皇后娘娘眨眼。皇后娘娘嘴角也在微微上扬。
安贵妃诧异,深叹一口气:“想来文妃妹妹是不愿罢了,这才说是不得不从。皇后娘娘往日里您对咱们的好,妾想安妃妹妹全记不得了。”
三言两语将文妃说得,她本以为弄小心机皇后娘娘便不会让她日日都端着滚烫茶水。谁料被被江山奈说出口,早知昨日就应当不这般轻易放过她。
文妃急忙道:“妾当然愿意,皇后娘娘对妾的好妾全然都记在心,没有一刻敢忘记。”
“既然文妃都这样说,那本宫也不能不满足文妃,明日起便给本宫敬一杯茶便好。”皇后才接过文妃手中的茶杯。
文妃如释重负,她的手不如江山奈严重但也红肿。
皇后便将人都散去,让江山奈留下。
“平日里瞧你机灵,为何昨遇见文妃变愚笨了?”
江山奈叹气一番:“娘娘,您也知道是文妃娘娘,一官压死人,还别说文妃娘娘比我高几官。”
皇后瞥她一眼:“若是旁人说这话我倒也信三分可是你的话我可不信。”
江山奈轻笑:“娘娘将我琢磨清楚,我知道自打我入宫以来文妃就看我不顺眼,但她迟迟不动手让我有些担心,索性让她出手,可我没想到她会对紫芙动手。是我太急了。”
江山奈见到文妃便知道她不会轻易放过她,而文妃也只是与她斗嘴并没有其他行为,江山奈知道文妃想见她求饶的样子,她偏偏不想,这样便可将文妃逼到极致,让她主动对她动手。却忘记了紫芙。她也不经懊恼,没有准备完全,让紫芙白生生受苦。
皇后轻声开口:“我需做什么?”
“娘娘可有信的过的太医?”
话一出皇后娘娘便知道江山奈的打算,只是她还有些好奇为何江山奈不趁机让皇在上示意。借皇上手让文妃吃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