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屿桉滚到地上,手撑着地板从地上起来,见他强行闯入,嘶声大吼,“祁、尘、肆!”
大床上,何烟平躺着,大片雪白的肌肤尽露在外,她的腰微微挺着,手不雅地在自己身上乱摸着,意识混乱不堪。
祁尘肆目光一怔,箭步上前,见她面色红得异常,呼吸声起伏得厉害。
他伸手碰上她的额头,很烫,像发烧了一样。
但下一秒,何烟抓住了他冰凉的手,一把扯过按在滚烫的胸口。
她浑身像要烧起来一样。
她渴望冰冷。
一抹柔软覆了上来,祁尘肆神志晃了晃,但很快意识到不对。
云屿桉进来就看到他对何烟的举动,上前想推开他,却被他反手扣住。
祁尘肆一把将他的手背到他的身后,厉声问,“你给她吃了什么?”
云屿桉抬起另一只手朝他挥去,“这是我们之间的玩法。”
祁尘肆轻松挡下他的拳头,英俊的脸多了几分狰狞。
“玩法?你想这么玩?那我陪你玩!”
话落,他抬脚狠狠踢上他腹部以下的部位,眼底充满血腥。
云屿桉脸色微白,尽管避开了些,却还是堪堪擦过。
他退到镜子前,刚缓一下,祁尘肆的拳头立马砸了下来。
砰——
云屿桉极速避开,身后的镜子砸出裂痕。
两人从卧室打到了客厅。
祁尘肆单手扯掉上衣,挥着血淋淋的拳头,手臂青筋的脉络根根分明,汗水顺着背部线条滑落下来。
云屿桉没有机会还手,只能不停地避开他的攻击。
卧室里。
何烟在床上滚着,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
她摔在了地上,碰倒了床头柜上的酒瓶。
地板铺了毛毯,酒瓶砸下来时发出沉闷的声音。
何烟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手臂碰到一抹冰冷,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拿起来,淋在自己身上。
冰冻过的酒短暂地浇灭了她身上的欲火,似乎不够,她仰头一饮而尽。
很快空了一瓶,她颠了几下,空荡荡的酒瓶流不出一滴。
她烦躁地扔掉酒瓶,垂下的手又碰到了另一瓶。
卧室弥漫着酒味,隐约有玻璃瓶碰撞的声音。
客厅里一片狼藉,云屿桉被逼到浴室门口,此刻已经失去形象,他扶着墙不停地后退。
“祁尘肆,我告诉你,我跟何烟已经结婚,她现在是我的妻子,而你不过是她的前夫,你有什么立场跟我叫嚣?”
武力上占不上分,他便用语言进行嘲讽羞辱。
“结婚了也能离婚,你以为你能永远坐稳这个位置?”
祁尘肆一头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眼底一片狠戾,暴力过后的他周身阴沉沉,充斥着肃杀。
云屿桉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浴缸里,祁尘肆俯身揪住了他的衣领,拳头用力地朝他脸上挥去。
他直直地挨下一拳,脸上的汗水飞溅到空中,嘴角很快渗出鲜血。
祁尘肆抬手又要挥下一拳,忽而在空中一顿,余光闯入了一抹身影。
他背部一紧,侧身看过去。
何烟扶着墙站在浴室门口,长发湿漉漉的,不仅如此,身上的衣物也湿淋淋地贴在身上,一些无色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滑落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