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把过多的目光落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一个佣人，一个路人，他从未去注意，他只有对一个人产生兴趣时，才会正眼地去看，去打量。
也因此，眼前这个小女佣，他从未去正眼看过她的脸，只知道有这个人影存在。
她倒是挺会隐藏自己，将自己所有的优势都遮起来，也很会收敛气质。
那次赌场后，她的长发总是若有若无地勾起他的回忆，他确实是有点发控，但也不至于因为头发对一个没见过脸的女人产生心动。
直到她妆容精致地在他面前，顶着那一头又黑又直的长发，穿着性感大胆，将风情和清纯完美地融合，举止言行，演绎到极致。
他见过无数种类型的女人，却第一次见到这种，自然的，非做作的，每一处都踩在他的点上。
他想要的就是这样，他以为这又是他的三分钟热度，挑逗一下，玩玩过后就忘了。
但他错了，他被她深深吸引，她对一些事的见解和看法，与他完美契合，最重要的是，她的眼底满是真诚。
在这个圈子里，他见过太多虚假的面孔，多到他以为这是合理的。
可令他意外的是，那个女人竟是她嫂子的贴身佣人，也就是身下这个总是在他面前畏畏缩缩，紧张害怕的女人。
所以她每次在他面前那么紧张，是怕被他发现，甚至用秃顶这个借口，每天戴着帽子，将那头显眼的长发藏在帽子下。
可她为什么怕他发现？
为什么以两幅面孔面对他？
卢山月已经准备好，却见他迟迟没有动手，她转眸看向他，眸光微滞。
他在猜想。
下一秒，她听到他冷厉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
卢山月心一提，咽了咽喉咙，继续装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霁尘见她还是不肯承认，也不急，抬手抚上禁闭之地。
“上面没穿，这里也没穿？”
卢山月身体一颤，腿不自觉收紧，双唇抿得发白。
“你要是不好好说，我有的是耐心陪你玩。”他俯身在她的耳边低语，语气危险。
话落，她身下一凉，少了最后一道防线。
卢山月的呼吸微窒，电光火石之间，她缴械投降，“我说，我好好说，你别这样对我……”
“没问题。”温霁尘挑眉答应。
“那你先让我把裤子穿上。”卢山月警惕地看着他。
“可以。”他抬手勾起她半褪的裤子。
“你……”先把她的衣摆拉下来。
“说。”温霁尘没耐心地打断，显然不想跟她耗。
“……”
卢山月深呼吸，缓缓道来，“那次在赌场，我赢了很多钱，同时也惹来了麻烦，但却遇到了二少爷……”
“叫我霁尘。”他打断她。
“遇到了你，我知道你是不会管这些闲事的，但是你救了我，所以大胆猜测你是不是喜欢我。”
“确实挺大胆的。”温霁尘冷笑一声，插了一句。
“但我是个佣人，你永远不会注意到我，最重要的是，温家规定了佣人禁止出入赌场……”
“谁定的规矩？”他皱眉问道。
“山月不确定。”
胡老头死规矩多，应该这老头定的。
温霁尘脸色微冷，“继续。”
“所以我不能被发现，因为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但是我又很爱慕你……”
“把慕字去掉。”温霁尘再次打断。
“……”
他不打断别人说话会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