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待在屋里也无聊,索性拿着顾启的大脚印,招摇过市的从县衙里头出去了,而那守门的几个护卫,还以为她是县衙里帮厨的人,不仅没拦,还跟她打招呼让她早些回来,不然待会轮班了,其他兄弟不认脸产生矛盾,呵!倒是一些好说话的兵丁。
县衙宴会上,赵莺歌已经寻机会提了好几嘴,让唐远东出面召集一场宴会,主要嘛,还是把锦州的商人们都聚在一起,商议支援禹州的事情。
可唐远东能在锦州这种富庶之地做知府,还一做做了这么多年,别的不说,这和稀泥推皮球的手段,那是修炼到了至臻境界,堪比一条滑泥鳅的!
赵莺歌每每一说起聚集商人、筹粮等事情的时候,他就立刻打哈哈的,要么敬酒,要么打嗝,要么就是外头有人来禀告,说夫人催回家什么的。
推了一次又一次,次次都是在赵莺歌想要说话的时候打断,真当赵莺歌是傻子,听都听不出来吗?
酒过三巡,唐远东是真是醉不知道,但赵莺歌确确实实的吃了一肚子气,酒局刚散场,她立马召集自己带来的顾启等人商议此事该如何进行下去。
顾启一进门,一个杯子就砸在了他的面前。
赵莺歌指着他鼻子骂道:“方才唐远东如此欺辱我,你为何不帮我说话,我带你过来是想让你给我做幕僚,出谋划策的,不是让你坐在那里吃饭喝酒,跟锦州官府的人打交道的!”
如果这次禹州粮食告急的事情不能圆满解决,荀熠又怎么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她好不容易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可不能因为一点小事情就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