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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今天催婚了吗》TXT全集下载_28(2 / 2)

梁舒看着盒子里面有韭菜,茄子,生蚝,鸡翅,鸡肋骨,各种肉窜之类的。她看着边鹤在把碳给燃着,问:“食材是你买的吗?”

边鹤:“韩云买的。”他下午在公司,被一点事耽误住,便让韩云去采购,直接放他车里。

梁舒眸光微转:“怪不得,生蚝怎么买这么多,还有韭菜。”她用手指点了点:“生蚝有二十四个,韭菜可以做好几顿炒鸡蛋了。”

边鹤:“。。。”他回,“吃你喜欢的就好。”

“那生蚝跟韭菜就交给鹤鹤解决了。”梁舒弯着眉眼。

边鹤神色淡淡:“恩。”碳已经弄好,架子扑上去,可以开始烤东西了,“想吃哪个?”

“鸡翅。”

边鹤便拿过鸡翅,往上面刷一点油,放在烤架上。

梁舒也试着给边鹤烤一只,但两人还是有差距的。

边鹤的鸡翅烤的金灿灿,她的,反而有一面烤的偏焦黑。

梁舒突然有点渴了:“鹤鹤,有牛奶吗?”

“我去给你拿。”

梁舒说不用:“你看着鸡翅呀,我自己去。”离得不远,梁舒从边鹤身上摸走车钥匙,打开后备箱,看到里面其实还放有很多零食,除了牛奶,还有矿泉水和···啤酒。

梁舒拿上牛奶,矿泉水和一瓶啤酒。回到烧烤区时,边鹤已经把鸡翅烤好,在给她烤鸡肋骨,架子上,还放有几个生蚝,生蚝上面,放有切碎的蒜蓉和辣椒,此时,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蒜辣味,迎风入鼻,很香。

梁舒的确是不爱吃生蚝,一吃生蚝就上火牙疼。

回到小板凳坐下,她把酒放下。

“趁热乎,把鸡翅吃了。”边鹤道。

梁舒的确饿了,拿起鸡翅,咬了一口。

梁舒不是没吃过烧烤,但是从边鹤手里出来的东西,一向是格外美味,今晚的烤鸡翅,就和其他人烤鸡翅没什么两样,但烤出来的鸡翅,就是肉嫩香。

边鹤看到桌上放着的百威:“怎么还拿了酒?”

“鹤鹤,吃炸鸡没有啤酒,是没有灵魂的,就跟吃烧烤,没有啤酒,一样的道理。”梁舒解释,她手指向别人的摊位,“你看,人家都喝。”

梁舒绝对不会承认,她拿上啤酒,是还存了点坏心思,她啊,一天不撩拨边鹤,可能会死。

以及,她有点恶趣味,就是想看看,边鹤能抗到什么时候。

梁舒本来就不用他抗,他可以对她,肆意妄为的。

这么好的权利,他一直不肯用,她啊,心急。

边鹤朝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没再说话。

第117章 戳戳

啤酒出现在边鹤后备箱,完全是个意外。

今天超市啤酒搞特价,买一箱,送卷纸。

韩云一看,毫不犹豫,就往购物车里放,居家好男人,就是遇到特价,必买,才能体现自己生活上得精打细算对不对。

他这是给自己买的,本想着买完回公司就拿到自己车里放好,但是一回到公司,那些人就催促自己开会,搞得自己忘记把酒挪走了,还有...卷纸。

梁舒捏捏边鹤的耳朵:“鹤鹤,我们要入乡随俗。”

边鹤便笑了,由她。

本身他并不是一个会克制烟酒的人,但因为心脏缘故,不得不听傅医生叮嘱,少沾少碰。不过一瓶啤酒,并不会影响他寿命的长短,也就无所谓了。

一边烧烤一边看星星,梁舒的心情是全所未有的宁静美好,她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这么喜欢这个世界,而这一切的感受,是边鹤带给她得。

此时,旁边烧烤摊位有个女生,拿起吉他,自弹自唱起来,梁舒听的很开心,喜悦,也是发自内心地。而那瓶啤酒,几乎一大半是进梁舒肚子,她吃完一根鸡翅,牛奶又喝完了,觉得嘴巴有点渴,便把放在有干冰的泡沫箱里,拿出来时,啤酒已经冰冰凉凉,入喉爽口。

梁舒脸颊淡淡绯红,手挽住边鹤的臂弯:“鹤鹤,谢谢你带我来看星星,这里很漂亮,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他还有很多很多地方,想带着梁舒一起去。

这晚,边鹤一个人解决掉可以炒三四回韭菜鸡蛋的韭菜,以及那二十四个烤生蚝,以及梁舒吃饱后,吃不下的茄子,肉串。

时候不早,烧烤吃的差不多,他们便要回程。

毕竟,梁舒明天上午便要进组工作,今晚不宜晚睡,早睡早起,明天用最足的状态去展现实力。

快十一点,他们回到碧水湾。

边鹤说:“送你回梁宅?”

梁舒摇头说不要,“今晚在你这边睡。”边鹤其实也舍不得她,车子便停在边鹤买下来的别墅车库,一下车,梁舒闻到自己身上淡淡的烧烤味,“有味道,我先上楼洗个澡。”

衣帽间。

梁舒进来后,把门带上,打开柜子。

一边柜子是边鹤在用,另一边,全是放梁舒的衣物用品,都是本年度最新出的裙子,有高定的,有限量款的,有热款,她挑选着睡衣。

其实睡衣没几套,是梁舒从梁宅带过来的,款式普通,不够抢眼儿。

梁舒便打开系统福利小商店,去挑选睡衣了。

——宿主,这套粉红色的不错啊。

——这白色蕾丝边的也不错。

——还有这个这个,sexy兔子睡衣。

梁舒哪里敢那么明目张胆,挑选那些好看又sexy的睡衣,最后,相对选了又一件孔雀蓝丝绸冰丝质款的吊带睡裙,左胸前的衣料绣有一朵蔷薇,裙摆也有花边。

梁舒用了一百个潇湘币去兑换。

今天约会看星星,总币值加200,目前是4240,减掉100,便是4140.

二楼,健身房。

吃完韭菜,边鹤并没有觉得什么,只是,再干掉那二十四个生蚝后,作为生理十分健康的男人而言,这的确上火过分,生蚝里面,本就含有大量的蛋白质,氨基酸、钙离子等,他一吃,就吃了二十四个,平时体温温凉,眼下,就连是手心都滚烫不已。

边鹤回来后,把药吃下,便直接来这里打拳,挥洒汗水,挥洒蠢蠢欲动的荷尔蒙。

浴室里,梁舒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此时,正吹着头发。

冰蓝色丝质的睡裙贴身,衬的肤白如雪。

头发吹得半干,她收起吹风筒,便开始找边鹤的踪影。

人不在书房,不在客厅,而健身房的灯光大亮着。

梁舒推开健身房的门,先探入一个头,只瞧,边鹤带着拳头,正重重得捶打着沙袋。他赤,裸着上半身,汗珠沿着极具有爆发力线条滚落。

腹肌绷得紧紧的,随着呼吸律动,一上一下,像是蛰伏的野兽,那种想碰一碰的冲动,莫名又非常强烈起来。

梁舒看的有点着迷,但绝不承认她馋边鹤。

这时,一只狗头也从下方探进去。

看啥呢?麻麻,让我也看看。

好吧。

原来是在看狗爸爸。

二筒直接一张嘴,咆哮:“汪汪~”狗爸爸,快回头,麻麻在看你呢~

听到二筒的叫声,边鹤停下动作,回头,便看到梁舒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眸光似含春水,波光迷人。

二筒跑进去,四处溜达。

梁舒舔舔唇:“阿鹤,你渴不渴?”

“有水。”边鹤拿起挂在旁边的毛巾,擦擦脸上的汗,才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仰头,喝。

喉结律动。

该死的性感。

喝个水而已,梁舒看的脸红心跳。

就这样就不淡定了,这,这还怎么撩拨人啊。

梁舒垂垂眼睫,走进去。她想离的边鹤近一些,可是边鹤开口阻止:“你洗完澡了,别离我太近。”

这平复下去的闷燥,在看到梁舒的一瞬间,又瞬间燃起,刚才的运动,简直白运的感觉。

梁舒眨眨眼睛:“没关系,我可以重新洗。”她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汗没擦干,我帮你。”

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梁舒擦没一会儿,边鹤启唇,拿走毛巾:“我自己来。”复又说:“既然洗完澡了就去睡觉,恩?明天不是要早起去剧组工作?”

“今晚吃太饱了,肚子撑,睡不着。”梁舒冠冕堂皇,找了理由。

“走动一下就消化了。”

梁舒噢一声,手指指了指:“鹤鹤,我想戳一戳。”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边鹤沉默片刻,微抿唇角:“我先去洗澡。”于是,人很快淡然的走得没影。

梁舒:“???”边鹤居然没有满足她要求,就这么走了。她鼓了鼓腮帮子,回到卧室,整个人埋进被窝里,决定在床上等他人来,就不信了,你今天还能逃得过我的五指山。

避免自己起困意,梁舒特地打开某音刷起视频来,然而,刷着刷着,时间嘀嗒嘀嗒而过,还是没能忍住,睡着了。

第118章 饮鸩止渴

边鹤出来时,一身深蓝色睡衣,发丝还滴着水珠。

他拿着毛巾随意的擦着头发,走到床边。

梁舒已经躺在床上睡着,半张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墨发散开,没盖凉被,她睡衣清清凉凉,平板上视频一直在重复播放。

看了两眼,边鹤拿过凉被,将整个人盖住,裹得严严实实。

什么天气,不怕感冒?男人喉结滚动,眸色深黑。

边鹤把头发擦的半干,毛巾搭在椅子上,下楼找水喝。

屋里没有开空调,梁舒热,一脚踹开被子,反压在上面。

半夜,梅雨季节,又下雨了,窗帘没拉,外面电闪雷鸣。

梁舒被雷声惊醒,翻个身,滚了滚,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床边空空如也,边鹤不在。

她打开床头灯,懊恼的皱皱鼻子,自己竟然睡着了,男朋友还跑到了侧卧睡。

大半夜,还能干什么呀,那么好的机会,被她错过了。

梁舒起身去把窗帘拉好,回来重新躺下,却觉得边鹤没在旁边,有点睡不着了。

枕头一抱,穿上小黄鸭拖鞋,挪到侧卧。

门没锁,梁舒推开门,一阵冷气扑面而来,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空调开的这么低,梁舒抱紧枕头,把温度调高。

她能听到边鹤轻微平稳的呼吸声,他睡着的姿势从来是平躺,手随意搭在腹部位置。

梁舒把枕头一放,轻轻拉开被子,钻进去,一阵暖意袭来。

梁舒靠过去,唇角勾了勾,手搭上男人的腰,旋即,满足的闭上眼。

雨滴敲打窗户,噼里啪啦,梁舒听着听着,像是有安眠曲在耳边响起,她思绪渐沉,再次入睡。

黑夜里,边鹤睁开眼,身子微侧,退开。

他只是闭着眼,但精神从未沉静下来,熟睡过。

所以,梁舒推开门进来时,他已经有所发现。

有冷气从被缝里闯入,梁舒寻着暖意,朝那靠去,很快,手脚缠边鹤身上。

两人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梁舒又有抱东西的习惯,她不是第一次这么缠着自家男朋友睡,边鹤习以为常才对,他深呼吸,将搭在自己身上的腿给挪开。

挪开没一会,又重新搭了上来。

——

半夜,何宅。

阿喜却睡不着。

这种梅雨季节,当真是对他们少爷的腿有很大影响,一下雨,他们少爷的腿,关节会痛到难以入睡。

他们少爷的腿其实不是没有可以站起来的可能,只是,他们少爷就像是要惩罚自己那样,就是不肯治疗了。

好在,眼睛倒是有一直在看医生,毕竟,想要报仇,眼睛看不到,会很不方便。

这时,屋里,传出一阵药材味儿,阿喜用药草煮了水,正在替吴幼卿泡脚。

吴幼卿看着外面的雨夜,不为所动,一双黑眸,深沉,危险。

他的父亲,就是在这种宁静深黑的雨夜被挖去心脏,死在了车里。

而他的母亲,此时此刻,睡在了疑是杀人凶手的床上。

那头,两米大床上的美妇突然惊醒,她额头布满大汗,气喘吁吁。

旁侧的男人惊醒,他打开灯,“双双,怎么做噩梦了?”

吴映双思绪恍惚,面对何锦林的关怀,她捏捏被子,摇头,“外面下雨了?”

“嗯。”

“真是晦气。”吴映双说一句。

何锦林抱住她,“梅雨季节,你不喜欢,我带你出国旅游,等这梅雨季过了,我们再回来。”

“不用了,年年都这么过了,不差这一年。”吴映双说,她又重新躺下,再闭上眼时,依然是雷电交加的暴雨夜,水是血色的,聂远心脏空空,站在树下,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十几分钟过去,药水凉了,阿喜问,“少爷,腿还那么疼吗?”

“好点了。”吴幼卿淡淡回。

“少爷,你就没想过治腿吗?再这么拖下去,万一以后真的好不了了怎么办?”阿喜十分担忧。

“好不了就好不了了。”吴幼卿不以为然,“明天预约的陈医生是几点?”

“下午三点。”

吴幼卿颔首:“你去睡吧,不用操心我了。”

阿喜哦一声,“那少爷早点睡。”

“嗯。”

——

梁舒梦见二筒在拱她起床,可是她好困好困,还想睡。

于是,梦里的自己使劲把二筒赶走,但二筒压过来,几乎快喘不过气。

猛然间,梁舒就醒了,借着朦朦胧胧的光线,离得近,对上一双浓烈墨黑的眼睛。

梁舒眨眨眼睛,还有点没清醒,只有困倦的睡意:“鹤鹤,你怎么醒了?”

边鹤喉结滚动:“我一直没睡着。。”

一直?

梁舒体贴的:“要我哄你吗?”

“要。”

梁舒:“我给你唱首歌?”

边鹤抱着她,磁性的嗓音,又是恩了一声。

只是,心口那一片燎原大火,烧的山林寸草不生,尽管只剩下一点火苗,风一吹,又生的猛烈。

就像从火山里逃脱出来的野兽,迫不及待需要水的浇灌,方才饮鸩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