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匿只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
混元金斗绽放一道道金光,朝着玉皇大帝和鲲鹏老祖束缚而去,像是铁索,要将他们捆绑,玉皇大帝气息强大,怒吼一声,终于挣脱了混元金斗的束缚。
除了这些强者,在这片战场上的强者不在少数,都为争夺落入北海里的那道鸿蒙紫气。
轰隆
忽然,一道雷霆掠过,天地霎那间昏暗起来,八方云动,狂风呼啸,乌云四起如魔云坠世,滔天的能量如巨浪向北海狂轰而至。
“轰”,天地颤栗,强光自北海上闪耀起,一座佛光四溢的大佛宝相显化出来,佛像庄严彩饰缭绕。
却是十八臂的准提法相,也要争夺这第三道鸿蒙紫气,金色的宝相探出巨大的手掌对着三霄娘娘稳稳地印了过去。
瞬间,天地破晓,昼夜慧明,阳光普照大地。
三霄娘娘同时大喝,混元金斗、金蛟剪、飞剑腾空,只是这准提曾是圣人,实力不差,三霄娘娘一瞬间苦涩难明,一股腥红涌上后来,巨大的佛掌被拍飞了近百丈,强大的威势震得三位仙姑腑脏险些碎裂,气血上涌吐出一口殷红的血液。
“准提,你真是厚颜无耻”碧霄气得大喝,以准提的身份,竟然偷袭她们三个女流后辈,传出去,恐怕会让无数强者笑掉大牙。
只是,碧霄显然低估了准提的面皮,准提能走到今天,节操掉一地,早就无节操了,对碧霄的怒喝毫不在意,探手就朝北海之下抓去。
轰隆
忽然,一股冲天的杀气透出,碎裂虚空,朝着准提手掌刺去,一个黑袍人走出来,化身一杆魔枪,划破天空
第七百六十章二圣出
北海上,准提忽然出现,抢夺鸿蒙紫气,其它强者都被牵制,一时间难以抽出手来。
眼看准提就要得逞,“倏”,一道气浪排开,刺眼的光芒冲天而起。
几乎是准提要抓住鸿蒙紫气的那一霎那,一道漆黑色的光芒闪烁,是刺眼的黑色,却似一线毫光。
惊天地,泣鬼神,嗜杀诸天神佛
冲天的光芒像是漆黑的大日,只见一条黑痕,撕扯开虚空,以难以想象的速度飞来,惊世一枪,堪称绝世,径直地破开了准提手掌,破开了准提的金神,插入准提胸口。
准提脸色顿变,毫无预料,更是连抵挡的手段都未有所准备。
“噗”,准提前胸刺进去,出现一道深深的伤口痕,血气翻涌,鲜血飞出。
一个黑衣男子出现在了准提身后,浑身漆黑,正是弑神枪
快比光阴的弑神枪无视准提的防御,破开出个伤口,从胸口贯穿而去,准提根本来不及让身体作出反应,血水狂飙四溅,恐怖的血洞喷射出漫天洋洋洒洒的血雾。
弑神枪弑神枪,杀神弑佛,可怕的杀气,连准提强大的丈六金身都无法阻挡。
此时准提脸色苍白,全身无力,血气翻涌,痛楚犹如钻心般涌入心头。
多少年了,他自从成为圣人之后,就没有再受过这么重的伤,血水不止地往下流,准提脸色一阵惨白。
弑神枪突然出现,让他猝不及防,要夺鸿蒙紫气,得先让鸿蒙紫气认可,刚刚准提就在向鸿蒙紫气沟通,却被弑神枪忽然出现,洞穿身躯,这一枪。让准提重伤
弑神枪这一枪,却是打了准提一个毫无防备,而且,准提刚刚被血雷入体,已经是重伤,准提冒险来抢鸿蒙紫气,却也是心存侥幸。他和元始天尊不一样,他的圣位是被道祖剥夺的,得天地认可,若是自己抢到鸿蒙紫气,重回圣位还是有可能的,
因此。准提才会出手,哪想到
准提止住胸口四溅的血水,无奈伤到根本,弑神枪在伤口留下了死亡法则,死亡的力量在弥漫,纵有混元之力竟无法愈合几分。
一击直接破开准提的胸口,不只重伤了他还令他元气大伤。
忽然出现的变故。让所有强者都忌惮起来,弑神枪偷袭准提,让准提重伤,要是偷袭他们,那就是非死不可了
而实际上,战场上所有人都在防着彼此,鸿蒙紫气事关重大啊
孔府,盘膝而坐的孔老夫子领悟鸿蒙紫气。双眼猛然射出两道精光,一阵磅礴的气势冲霄而起,形成一道巨大的龙卷,瞬间洞穿天空黑云,身体一直向上升。
“六艺于治一也。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神化,春秋以义。”
“说礼乐而敦诗书,诗书。义之府也,礼乐,德之则也,德义,利之本也。”
“顺先王诗书礼乐以造士。春、秋教以礼乐,冬、夏教以诗书”
“以乐德教国子:中和、祇庸、孝友。以乐语教国子:兴道、讽诵、言语”
“教三行:一曰孝行,以亲父母;二曰友行,以尊贤良;三曰顺行,以事师长”。
“吾孔仲尼,乃儒家之始,盘古正宗,今日在此立下儒教,以教化人族,以诗经、尚书、仪礼、乐经、周易、春秋六经镇压气运,天道鉴之”
孔子此时浑身充满飘渺无为的气质,目光威严,运转法力宣告立教,嘹亮的声音瞬间传遍整个三界。
“故诗书礼乐之道归是矣。诗言是其志也,书言是其事也,礼言是其行也,乐言是其和也,春秋言是其微也。”
即诗经教言圣人之志,尚书教行圣人之事,仪礼规定圣人之行,乐经乃和圣人言,春秋乃圣人微言大义。
“温惠柔良者,诗之风也;淳庞敦厚者,书之教也;清明条达者,易之义也;恭俭尊让者,礼之为也;宽裕简易者,乐之化也;刺几辩义者,春秋之靡也。”
“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广博易良,乐教也;洁静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
属辞比事,春秋教也。故诗之失愚,书之失诬,乐之失奢,易之失贼,礼之失烦,春秋之失乱。
其为人温柔敦厚而不愚,则深于诗者矣;疏通知远而不诬,则深于书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