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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身上有着一股杀意,眉头轻皱,不由出声,“赵廉终究是朝廷的官员,你一旦动手,无论他们有没有偷盗,这罪名可就坐实了,甚至,还会给你扣上一个刺杀朝廷命官,这可是形同谋反的罪名。株连九族,你的父母、亲戚,都得死”

宁无缺死死的盯着赵廉,慢慢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邪气十足,让赵廉没来由的一阵心寒。

“无双,你照顾好我哥,等我两天,我给你们洗刷罪名。”

宁无缺看向惊慌的宁无双,沉声轻喝,语气里,有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让慌张的宁无双也一下子镇定下来,他也看出来现在情势对他们很不利,一顿牢狱之灾是难免的。

就如李姓将军所说,就算宁无缺现在反抗官府,将他们救了出去,那又如何他们还有着家人,谋反之罪,株连九族,特别是乱世,抄家灭门是常有的,难道眼睁睁看着宁家村村民被屠戮

“堂哥,放心”宁无双郑重的点点头。

“哼,谁说只有你们两个,李将军,你也看到了,这小子和他们是一伙的,也该一起拿下了。”赵廉从宁无缺身上感受到了威胁,只有让宁无缺一起进去了,才能免除后顾之忧。

宁无缺转头看向赵廉,深吸一口气,冷喝,“我有功名在身,你拿不了我。”

赵廉瞪大了眼睛,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功名,就你”

“我是四年前的童生,按照律法,童生同样是功名在身,除非县令亲自下令,否则,你没权拿我,赵大人,不要告诉我,你连抓我的文书都有了。”

大笑着的赵廉立即就像吞了只蛤蟆一样,眼睛凸出,一口气差点没憋过去,宁无缺是童生

“他是武德一年的童生,宁仲远,赵参事忘了”一直冷眼旁观的福伯忍不住冷哼一声。

赵廉上下打量了宁无缺一眼,阴鸷的眸子透出寒芒,“童生,就算是秀才,若是参与了偷窃之事,也一样人头掉地,先带他们走。你等着”

巡兵拿下宁无双和宁伯武,李姓将军走到宁无缺身边,轻轻说道:“小心点,赵参事这人阴招多得很,还是县令的心腹”

宁无缺看向李姓将军,忽然问道:“你也相信我兄弟没有做什么贼人,对不对”

李姓将军深深的看了眼宁无缺,没有回答,轻轻一叹,“世道”

说完,李姓将军押着宁无双和宁伯武,跟着赵廉走进青云城,进了城里,赵廉回头,冷冷看了眼宁无缺,眼里露出一丝杀机。

“四年前,县里有五个童生名额,你和他儿子争夺第五个。”福伯走到宁无缺身边,轻声道:“你一定恨我刚才不替他们说话,对不对,别否认,要是我,我也会恨的,可是,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赵廉,是冲着张家来的”

宁无缺默然,看向那蔚蓝的天空,那刺目的阳光刺的他闭了闭眼,“我们兄弟,不过是替罪羊对不对”

福伯沉默,“赵家这次出招,太狠了,让我来不及防备”

一次县试,卷进这样的权力斗争,宁无缺沉默着,后悔么后悔有用么

“怎么样才能救出他们”

“难,太难了,除非,找到黄金,或者抓到偷黄金的人。可是,这都需要时间,赵廉那样子,估计已经回去办理抓你的文书了,半曰时间,最多有半曰时间”

宁无缺抬头,看了眼城墙上,那“青云城”三个大字,是这般的刺眼,拳头一捏,骨节爆响,深呼一口气,宁无缺走进青云城。

“福伯,要不要跟上他”张合看着宁无缺离开,有些不知所措,到现在,他还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福伯说的,也让他茫然。

赵家和张家不是亲家么,哪里来的什么仇怨又怎么把宁无缺他们牵扯进去了

福伯看了眼茫然的张合,有些东西,不在那个位置,是不明白的,注视着宁无缺离去的背影,忽然变得神秘起来,此子,将来必定不是池中之物,只可惜,与张家无缘了。

福伯很清楚,刚才自己的做法,已经伤透了宁无缺的心,就算宁无缺理解福伯的做法,但那丝裂缝已经出现,是不可能愈合的。

颇为失望的看了眼那几个失魂落魄的读书人,福伯不由得一阵厌烦,“张合,你带他们进去,我去县衙看看”

不远处,一个书生,一个道士,一个和尚注视着这里,道士淡淡道:“妖气”

青云县县衙之内。

赵廉站在一个身穿青色官袍的儒雅官员身后,谦卑躬身,完全没有盛气凌人之态。

“大人,属下办事不利,张福那老家伙太狡猾,没有上当,只抓了两个小鱼,还差点被一个童生坏了大事。”

儒雅官员坐在太师椅上,三十岁年纪,保养的极好,面庞红润,喝着茶,“东藏省好了么别让李都尉的爪牙抓到了,到时候,便是我也保不住你”

“藏好了,属下将东藏省在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大人,那童生”赵廉谄媚的笑着。

将茶杯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儒雅官员拿起一本书来,翻开书页,一边说道:“算了,一个童生而已,误不了大事,现在县试在即,张府台在城内,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等县试过了再说牢狱那边”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让他们认罪画押”

赵廉阴冷一笑,见儒雅官员已经在看书,便弓着身子,缓缓退了出去。

第三十章寻求帮助今日三更求票

青云城南,一座精致巧妙的庭院内。

一株梅花树下。

面相端正,眉宇间透着一股正气的张清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棋谱,一旁石桌上摆着一盘围棋,一杯清茶,热气袅袅。

“老爷。”一个家仆走进来,轻声唤道。

张清皱了皱眉,他最不喜欢在自己看书的时候被人打扰,府里的家仆都是知道的,不过,张清也没有就此勃然大怒,看了那家仆一眼,道:“什么事”

家仆小心翼翼道:“老爷,府外有个书生,说是要找老爷,他还拿着老爷的玉佩。”

“书生”张清眉头皱的更紧了,县试在即,的确有不少学生打着拜访的名义来讨好张清,不过都被张清全部赶走了,家仆不应该不清楚他的脾气。

“老爷,他说他叫宁仲远这是玉佩。”家仆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张清。

张清接过玉佩,脑海中立即回忆起那个在白云观里的书生少年,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露出一丝笑容,“原来是他,让他进来吧”

见张清阴沉的脸上露出笑意,家仆也是松了一口气,恭敬道:“是,老爷”

“等等”还不等家仆走远,张清又喊了一声,看向家仆,“他手上有没有拿什么东西,礼品之类的”

“没有除了背着个书箧,手上没拿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