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卫士吓了一跳,不知如何是好。旁边几名婆子互看了一眼,一名婆子忽然过来拍开了昭元身上几处穴道,只让他两只手微能活动,逼他为虞小姐褪去鞋袜。昭元措手不及,才终于被制。这下他身体本来便已被扯得半弯成虾米,还压上了这么多人,其中有些武功还不弱,根本不好使力。他拼命挣了几挣,那些制住他的人居然都纹丝不动。一名卫士冷冷道:“你好好讨小姐高兴,让小姐平气,或许还有活路。否则纵然小姐不跟你计较,我们也饶不过你。我们身上,乃是人人有刀,只是还没拿出来而已。”
昭元想起自己虽然被擒,但自己是何身份,这虞小姐刚才竟然几乎将足踢到了自己脸上他想到这里,不禁怒气勃发,奋力一把抓起虞小姐一足,便想让她大吃苦头。不料一抓之下,虽是隔着菱袜丝屐,却依然能觉她足极是温馨柔美,简直比婴儿的小手还要娇弱可爱、需要呵护,居然无论如何使不上力。这时身后穴位上传来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强,几乎就是推着他整只手臂为那小姐服侍。他无奈之下,只好一手拼命反过去,想要缓解一下那小姐狠力扯住耳朵的手,另外一手则在众人推力挟持下,勉强算是为那小姐慢慢褪下鞋袜。
昭元心下到底懊悔愤懑,手上不免甚是粗鲁。那虞小姐觉他动作笨拙粗疏,远不如平日婆子们轻柔熟练,不由得皱了皱眉,手上加劲,哼道:“怎么这么笨”那些卫士一见小姐不满,立刻又将他压得更低。昭元耳朵简直象是快被拉掉了,只好咬牙变得温柔一些。
那虞小姐觉出他的变化,心下得意之下,险些笑出声来,却又连忙忍住。她见昭元尚是一身姬妾之装为自己服侍,自己一身男装怡然享受,心下得意非凡,忽地一伸手去,如男子调戏女子一般,作托起昭元下颌状,嘻嘻笑道:“爱姬,服侍本公子服侍得不错嘛”待觉不雅疏然住口时,已自不及。后面几名贴身侍女却终于禁不住,已是笑出声来。她们到底是近身内侍,现在既然已看出小姐其实已不甚生气了,便也放肆起来。
第六卷 万里伊人 第五十七回 低眉伺沐耻莫名四
那虞小姐觉出他的变化,心下得意之下,险些笑出声来,却又连忙忍住。她见昭元尚是一身姬妾之装为自己服侍,自己一身男装怡然享受,心下得意非凡,忽地一伸手去,如男子调戏女子一般,作托起昭元下颌状,嘻嘻笑道:“爱姬,服侍本公子服侍得不错嘛”待觉不雅疏然住口时,已自不及。后面几名贴身侍女却终于禁不住,已是笑出声来。她们到底是近身内侍,现在既然已看出小姐其实已不甚生气了,便也放肆起来。
那虞小姐连忙沉下脸嗯了几声,待那几名侍女笑声止住,自己便学着昭元先前的腔调冷笑道:“多磨一刻,便多受一刻的苦。”昭元知她存心报复,但现在实在无可选择,只好不再拖拉抵赖,老老实实为她将双足都脱好,微微扫眼间,但觉她双足晶莹如玉,触手温腻柔软,极是美丽可爱。昭元忽然不自觉地想起了伊丝卡那纤美的玉足,更加面红耳赤,情不自禁地手上用力极轻极轻,便似是生怕握疼了她一般,神思也几乎无法控制:“她到底是姓虞,还是姓玉”
这些变化自然逃不过那些侍女的眼睛,一名侍女忽然眼珠一转,笑道:“能给小姐沐足,那是这小子天大的荣幸,怎会是苦只怕他要多洗一会了。”
那“玉小姐”被昭元如此一握,也是忽然脸上发烧,心中大大后悔让他为自己沐足,几乎就要缩回足来。但众目睽睽之下,却又不好半途而废以被他和旁人笑话,只好仗着脸上尚有假皮遮掩,勉强道:“快洗,快洗”另一名侍女笑道:“小姐好象不肯给机会了。傻小子还不快抓点紧”昭元更是羞惭无地,只觉她双足都温润滑腻,其美无极,心襟更是荡漾起来。他连忙苦苦定住心神,胡乱拂了拂水浇在她足上,叫道:“洗完了。放我起来”
那侍女递过一方丝巾,笑道:“这小子居然还算老实。不过总要擦干罢”说着将一方丝巾硬塞在他手中。昭元无奈,只好又将那玉小姐的双足几下擦干。他擦时只觉那双玉足也在微微颤抖,极是热烫,似是那玉小姐也已后悔,又羞又恼之下,只在硬撑而已。
昭元生怕那些侍女又说出什么话来,忙不待人说,手忙脚乱替玉小姐穿上鞋袜。那名侍女却掩口笑道:“啊喲,这小子居然变得很乖觉了,不用教就会了这下洗得不错,小姐说不定以后都让你洗了。”昭元见无论如何她们都有话说,急忙大叫道:“洗完了,你们快放我”那名侍女笑道:“嘻嘻,他都等不及下次了。”另外一人学着小姐的声音,故意模仿他先前说话的音调冷冷地道:“谁说我答应你洗完了就起来的再洗”说着自己却先笑起来了。
昭元脸上已是红得发烫,正急得没奈何,忽然静下心来:“我被逼无奈,问心无愧,怕什么笑伊丝卡和小妹生死未卜,我当担心她们才是。”一想到这里,立刻心静如水,而且丝毫也不说话。
那玉小姐细细软软的声音终于传了下来:“放开他。”那些卫士互相看了一眼,却都不动手。一名卫士道:“小姐,此人武功太高,擒下他乃是天幸,实是纵虎容易收虎难。”昭元心中大急,正在着急自己该如何说,却忽觉自己哑穴和全身穴道又都被点。原来那卫士恐他出声辩解生变,居然先下了手。那玉小姐低垂着头不说话,满厅中一时间也都无人敢说话。
一名婆子忽道:“老身亦觉此子尚算乖觉,或者亦可收服。但他身有秽根,尚不便亲近小姐。好在小姐先前曾有为他净身之意,不如就趁此千载难逢之机,断他情欲烦恼。这样一来,他便可从此一心永侍小姐,乃是两全之策。”那玉小姐依然低头不肯说话。
那婆子使了个眼色,几名卫士唰地抽出刀来。一名侍女大急,看了看小姐神态,拦住道:“要天底下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为小姐沐足,才配得上小姐的身份呀,净身之后怎么使得”
那婆子冷冷道:“此人非池中之物,可杀而不可养。若不断他英雄之气,恐日后不能长久为小姐沐足,甚至还可能反叛小姐,再对小姐无礼。”那侍女道:“此等难为人下之士,往往最重恩义。小姐现在若是开恩放了他,他感恩图报还来不及,怎会有他念你可是不信小姐能收其心,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