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君家长老已经被他折磨的一点求生欲望都没有,哪还关系赌什么,怎么赌。所以很光棍,你要读就读吧。
于是乎,毒邪公子起个头,牵着一帮长老屁颠屁颠的跑到城墙上。顺风,城高十三丈。城门前,人流攒动,热热闹闹。
毒邪公子当着几千人的面,把自己的裤子一脱到底,然后特别风骚的将下半身袍子塞进裤腰带里面。
万众瞩目。毒邪公子裤裆里的小鸡鸡,在风中像受惊了的小鹌鹑一样,簌簌发抖。毒邪公子一手持枪,立于城墙之上,面向东域辽阔疆土,大好河山。吸声纳气,惊天一声大喝:“开”
声浪如浪涛滚滚,连绵不绝,浩浩荡荡卷出十几里方圆。天地间,似乎都在回荡这惊天动地的一吼。然后,就是一阵哗啦啦淅沥沥的流水声。
一股清流从小鸡鸡的嘴巴里吐出来,顺着风,流过墙,在荒城内外,在无数百姓瞩目的目光中,在一干老头滴血的脸色中,水花在空中洒落,宛如一眼喷泉,晶莹炫目
一泡尿后,毒邪公子脸上享受之色残余,手持长枪,全身一抖。
高喊一声爽
毒邪公子从城墙上回过头来,无视了底下掩面而走的若干民众,犹自洋洋自得。
它面向一众君家长老,以着一种君临天下,颐指气使般胜利者姿态,高傲的宣布道:“我们就赌撒尿,本公子刚刚顺风尿出去三米远,现在你们谁赢了本公子,谁就可以活的命去。否则嘿嘿”
君家长老一阵恶寒,几乎要以残破之身跟毒邪公子玩命招呼。对此,毒邪公子不屑一顾。一把毒雾撒出去,满城百姓全身其痒无比,手一挠,皮肤顿时溃烂。有几个人,全身森白的骨头都暴露在糜烂的血肉下面。
最终,一干长老屈于毒邪公子淫威。纷纷走上城头,脱下裤子,掏出一大坨,一手扶枪,吐气开声:“老夫空活一百五十载,如今为了全场百姓蒙此奇耻大辱,老夫恨啊恨苍天不公,恨魍魉横行。老夫若有来世,定当手持屠刀,杀进天下奸邪,此志若失,老夫纵身死黄泉,永不瞑目啊啊啊”
“哗啦啦。”
水流声响起,这位长老貌似最近有些上火。黄色的液体在风中恣肆,如水花般晶莹坠落,满城风雨,满城骚
说到这里,古城宣实在说不下去了。脸色涨红,条条青筋宛如虬龙般疯狂蠕动。下一秒,憋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古城宣,轰然爆笑。
笑得弯了腰,流了泪,肚子一阵阵痉挛。
一旁的林超直接傻眼了,呆若木鸡。等他回过神来,嘴角一抽一抽的,像是面瘫了一样。
“哇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这个毒邪公子公子,还他么是个极品啊。老子服了,老子真服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极品,我屮艸芔茻。
林超笑得前仰后合,一边笑,一边拍大腿,把自己大腿拍得啪啪之响。
古城宣不笑了,还瞪了林超一眼。这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师傅还在这呢,竟然自称老子。真是
咳咳不过那个毒邪公子,真他妈够邪性的。老夫活了这大半辈子,谁么样的人见过,对他俺也服了
古城宣板着脸,一会过后又是一个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一老一少就这么在客栈的门口,笑得鼻涕狂喷,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心想,这是咋地了。
疯子,还一下看到了两个疯子,奶奶滴,我们工会不会变成疯人院了吧。
一老一少,恐怖的笑声持续了足足半个时辰,像是要把头上的屋顶掀起来。古城宣还好些,先前已经笑过一次了,这才虽然也憋得很辛苦,但总算还有点老师的做派。林超这货,干脆笑得一咕噜趴在地上,手舞足蹈。
双手双脚乱踢乱蹬,把好好的地面拍出一条条裂缝,一个个大坑,烟尘四起。
放肆的笑,打滚的笑,抽风的笑所有能想到的方式,林超统统来了一遍。这些天心情沉重的阴翳,这些天的憋屈,似乎在这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中彻底的宣泄出去。一边的古城宣似乎是笑够了,见到林超这样,潮红的脸上突然涌起一抹淡淡的忧虑。
他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家人知自家事,别看林超现在笑得快活,笑得歇斯底里。
那是他心里面还没有完全放下。否则,以这小子的性格,笑是肯定的,但绝对不会如此夸张。这时,古城宣才想到毒邪公子祸害完了荒城之后,用几位君家长老的鲜血在城墙上留下的一段字。苍天毒邪,邪毒苍天。林超,你败我一次,我败你一生
第一百七十五章 对手,与有荣焉
“你败我一次,我败你一生一次,一生真的一生吗呵呵邪陈,我等着你”
林超收起笑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满是灰尘却掩饰不住脸上自信飞扬的笑容。
诚如九天魔龙所言,林超无疑是骄傲的。
非常骄傲
这种骄傲,建立在林超从一座小城,以籍籍无名的身份一步步走到今天。
林超自信,并且自傲。但他自傲的有资格,放眼东域有谁能在十八之龄步入玄虚阶中期层次
这种傲气,也让林超身上具有一种日益渐深的自负,整个东域之中,在林超看来没有人配作他的对手。或许有人实力比他强,有人能够轻易的杀了他,但这些人,只会让林超感到危险,却不能算作对手。邪陈的出现,让林超第一次感到危机,一种被人超越的危机
林超第一次在东域并且在同龄人身上感受到了对手的存在,这种对手值得林超拼了命的去追赶、去角逐、去糜战。
纵然路旁长满荆棘,剑下夜夜糜战却热血沸腾,让林超几乎忍不住仰天狼嚎一声。
他强行克制自己心中激荡,目光远远眺望门外,似乎穿越了千万里空间与漫天毒雾包裹的一道卓然身影争锋相对。空气中,燃起一串刺目的火花。林超战意凛然,因为寻母之事,因为琳琅之事而消沉困顿的武者之心,在对手的刺激下涅槃重生。
“邪陈,多谢你不过,下次再遇到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一定一定”
身旁的古城宣并不知道林超心理变化,只是觉得自己的这个徒弟,一下子斗志激昂,就向往常一样的站在那里,身上气质翻天地覆,恍如一把出鞘的利剑,锋利的剑光,刺的你的眼,眼里哗哗流动。
良久,林超将目光从遥远的天际收了回来。全身气势乳燕归巢般纷纷回到丹田。无人察觉,在林超脚下的地面,有一个小孔,很小,很深。小孔的另一端,似乎将地下水斩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