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盛脸色冷却下来,看着替南宫渊出头说话的南宫珩,道:“珩儿的意思是说本宫故意滋事”
面对太子的点名质问,南宫珩有些没底气,“我……”
南宫渊放下了手中的美瓷茶杯,悠闲地抖了抖袍子,站起身,慵懒的声音缓缓道:“太子兄何必与九弟较真。珩儿还小,说话没有分寸,难道太子兄还要与珩儿一般见识”
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南宫渊是在护着南宫珩,而南宫珩却头一个不满南宫渊的说法,脑残道:“七哥,我都二十了,已经不小了!”
南宫盛冷静的俊脸上泛起一丝好笑,“是啊!九弟都二十了,早已经不小了!若本宫没记错的话,珩儿好像去年便已娶妻,说起来比七弟成家还要早呢!”
南宫渊挑眉,嫌弃地看了那个蠢到让人心疼的九弟一眼,而后掀眸,对太子略略一笑,道:“本王倒是觉得成不成亲都与心智无关。不然,太子兄和各位皇兄也早早便成亲了,今日你们怎还会像孩子一样在本王的婚礼上吵闹”
此言一出,在场的官员都暗自佩服南宫渊的厉害,胆敢如此讽刺太子的,翼鈤国境内,大概也也只有南宫渊一人了。
南宫亮和南宫杰虽有不爽,但他们不敢与南宫渊硬碰硬,只能闷声吃亏。
而南宫盛的脸色则当即沉了下来,“南宫渊,你什么意思”
南宫渊微微扬起完美的唇角,深邃的魅眸中一抹气死人不偿命的狡黠光芒,似并不打算多费口舌与他解析。
也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声音,“王爷!王爷!下雪了!外头下雪了!是……是金色的雪!”
众人皆愣,目光转向那个跌跌撞撞跑进来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