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宇文泰一身红衣走进屋,看见我还没穿喜服,舌战群儒,他便支开妇人们,拿起红衣,就要往我身上套。
我厉眸向他,“宇文泰,你到底要闹哪样!把我拉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跟我举行婚礼你以为是过家家啊!我可没功夫陪你玩儿!”
宇文泰直勾勾地看着我,“东歌,你以前不经常说想要归隐田园吗我看这里就不错,有山有水有房有地,远离尘世的纷扰,咱们就在这儿结了夫妻,你就是我宇文泰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虽然他今天穿的这身红衣服挺般配他,但我依然没有给他好脸色。
“不可能,我不会嫁给你的!”
“你说给我五天的时间,这五天,你必须听我的!”
“我要是不听呢”
“那我就困你五年,五十年......”
宇文泰说得严肃认真,一点儿都不像开玩笑。
“宇文泰——”
“叫相公!”
“不叫!”
“蓟东歌,别以为我没有办法对付你!”
宇文泰从腰间掏出一个荷包,扔给我看——
“知道这是什么吗如果你不从我,我就把这个喂你吃了......只要你吃了这个,夫君说往东走,你就不会朝西看......”
.............................................................
我怀疑这个村的村民已经早早地实现了共产主义。
为了举办我和宇文泰的婚礼,集体欢庆,簇拥着我跟宇文泰拜天地,将栗子、大枣、生砸向我们俩,声称这是“早立子”!
我和宇文泰的儿子都会打酱油了,还用他们祝福“早立子”么!
宇文泰倒是乐呵呵地接受,他还在我耳边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