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莠子本想从缸里舀一舀子水做饭,但手腕的疼痛却使她丢了舀子……
“萧莠子!不要乱动!”
殷凌月疾步从门口走来,他拉着萧莠子的手,仔细检查着她的手腕,“不是和你说了吗等着我回来,我帮你做这些事情!”
“我以为这点儿小事还是可以做的,谁知道……”
“进屋!给你上药!”
殷凌月就跟下达命令似的,那海棠瓣般的唇绷紧,吝啬得不给萧莠子一丝微笑。其实萧莠子却知道,殷凌月只不过是外冷内热而已!
......
殷凌月捋开萧莠子手腕,将瓷瓶里冰凉的药膏沾在无名指的指腹上,轻轻擦在萧莠子的手腕上。
指尖就像在跳舞,也像带着强大的魔力,萧莠子红肿的手腕立刻感到一片温凉舒适,疼痛减去了大半。
尤其看到殷凌月那认真的样子,萧莠子就像在欣赏一幅艺术品:
他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如鬓的眉毛在清爽的斜刘海遮掩下若隐若现,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紧绷的唇……
“殷凌月!其实你笑起来更好看!”
被萧莠子注视,已经令殷凌月的心里泛起涟漪,再加上她这么直白的话,他虽欢心,却故作严肃。
“不许乱说话!”
“咳!反正我都成‘刁妇’了,也不在乎成为‘色妇’啦,‘长舌妇’啦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