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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问界版海藻和宋思明?(2 / 2)

在他心里,童丽娅在问界这一两年,已绝无幸免之理。

陈四成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想着以路宽在外的色名,说不定以后自己能靠着女友往上爬呢

停车熄火,陈四成连车灯都忘了关,把烂醉如泥的童丽娅扛着就往四楼爬。

这会儿电梯房还很少,陈四成吭哧吭哧地拾级而上,身上的美人吐气如兰,陈四成只觉自己心跳加速得厉害。

血液此时加速流向了他身体的某个部位。

“钥匙,钥匙,消防栓,在这儿!”

陈四成兴奋地捅咕了半天才开门进屋,打开灯就往卧室跑。

衣衫不整的童丽娅被颠了一路,有些恶心反胃。“水。。。水。。。”

“嘿嘿,水很多,别急,你一会儿就有。”

屋外楼梯间站着两人。

“怎么办老板。”

“找找还有没有钥匙,不然就踹开,这木门看起来也不是很结实。”

刚刚阿飞见陈四成在消防栓处寻摸了半天,当即也伸手探进去,空手而归。

“我用身份证和细铁丝试试。”

老式木门,锁销也很简陋,这地方两人不常住,没有任何安保措施。

从小混迹香江江湖的阿飞很容易就开了锁。

他给路老板示意自己先进,一进门就听见卫生间里潇洒的歌声。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路宽心中哂笑,这小赤佬还挺有品味,洗澡还唱着问界出品的彩铃。

他让阿飞在外面警戒,悄然探身进屋,赫然一副美人醉卧图。

北疆美人的身体恣意地蜷曲,胸前一道不甚惊人却妖娆丰腴的弧线。

路老板凑近了鉴赏品评,童丽娅一头黑色绸缎般的长发铺开,红唇翕合,还在喃喃着口渴。

她此时还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深邃明亮的眼睛挂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流转着无穷的醉意和诱惑。

“路总。。。路总。。。”

童丽娅恍惚间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怎么自己躺在床上,面前站着路宽呢

路老板也是个色中饿鬼,看得有些冲动,这场合和时机又确实不大对,当即就准备转身出门。

先把陈四成解决了再说。

床上的童丽娅梦中惊坐起,男人转身的猿背蜂腰让她感到莫名得熟悉,突然爬起来从后面拦腰抱住了他。

“路总,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可是我不能。。。”

“我答应了茜茜,她待我这么好,呜呜。。。我好难受。”

刘伊妃,我没有对不起你,在梦里想一想总不算犯错吧

第一次见面看着恶臭的于东被他训斥得冷汗直流,又高风亮节地放自己回家。

第二次见面时在春晚彩排的候场室,帮自己解决了中戏黄定于的上位者性骚扰。

她最期待每次公司开大会,都能坐在离他近一些的地方。

有时候能看到他安排工作的潇洒自如,有时候能看到他指点下属的挥斥方遒。

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她的心里就有些隐隐的自卑,也许只有刘伊妃那样的天之骄女才有资格对他讲喜欢吧

自己还是默默地提升演技,能对得起公司和他的培养就好了。

只不过北漂的生涯实在是太难捱,陈四成经年累月的攻势让她无从招架。

想到男友,童丽娅又跟触电似得缩回了手。

她一阵头晕目眩,几乎有些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刚刚拥抱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

“路宽,你干什么!”

“路导卧槽。”

童丽娅猛得惊醒,我怎么听见茜茜的声音了

再打眼看去,刘伊妃目眦尽裂地站在房门之前,身后的王保强、胡戈等人看一了眼就纷纷退散。

“我!”

饶是路老板诡计多端,巧舌如簧,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借口来蒙骗她。

不对啊

我特么什么都没干,我骗个毛啊

眼见刘伊妃恨恨地转身就走,路老板跟阿飞招呼了一声就赶紧追上去。

出事了出事了,婚后抓奸事件预演了。

“把那个陈四成控制住。”

“你们几个,帮童丽娅弄点儿水,让她清醒一点。”

一直到路老板飞身出门追女,屋里的保强、胡戈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路导。。。

是柏林影帝来着,大家一时间都还分不清他到是真的做了,还是真的做了。

卫生间的陈四成早就听到了声响,草草地穿上衣服就想破门而逃。

阿飞守株待兔,一脚踹在他的后腰,未遂的禽兽委顿于地,苦叫连连。

“报警吗”

胡戈算是比较镇定的:“不能报,不然丫丫名声就毁了。”

“保强,你先把门关上,控制好等路导回来吧。”

朱亚闻从卧室走出来:“她醒了,就是喝多了,没事儿。”

童丽娅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出来,看着陈四成狼狈的模样,再经大家一解释,脸色发白地厉害。

差一点就。。。

又想到自己很不要脸地对着老板示爱,一张俏脸又飞起红霞。

这边你好我好大家好,屋外的男追女就没那么顺遂了。

当女人生气时,会自动获得速度加成,并处于无法选中状态。

比如现在的刘伊妃,背着个小坤包,两条大长腿抡得飞起,路老板几次想拽她胳膊都被甩开。

加了buff就是流弊。

眼见要走出昏暗的小区到大马路,万一被拍下来就百口莫辩了。

路宽也顾不得她生气了,拦腰直接拖住刘伊妃,在她不住的挣扎下塞进了霸道里。

“滴滴”锁车。

“不是,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放我下车!”

刘伊妃两只拳头抡起来往路老板身上砸。

显然攻速加成还在,还特么带了破甲效果,差点把喝多的柏林影帝锤吐。

路宽没办法,只能紧紧拥她在怀里。

众所周知,拳头缩不回去,就打不出来。

小刘劲儿真不小,这次又是真的有些怒气勃发,在他怀里不住地挣扎,像一头想逃离被宰杀命运的年猪。

她猛得一抬头,两人的眼睛、鼻梁都几乎是零距离,她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的酒气。

“路宽,你心我能理解,你怎么能做这么猪狗不如的事儿!”

“趁着她喝醉你就。。。”

刘伊妃失望地把头撇到一边:“你放开我,我不跟你闹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路灯从车窗外映射进来,从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她挺翘的驼峰鼻,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掉落。

“演技不行,没听琼谣说吗,泪珠子要一颗一颗地掉。”

小姑娘惊愕于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现在还在调侃:“你!”

“呜呜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我马上都成年了,你就非要。。。呜呜呜。”

刘伊妃越说越伤心,哭得泣不成声。

路老板无奈地看着她:“这样,他们已经控制住了陈四成,你现在打电话问,我一句话不说,避免串供,行不行”

刘伊妃猛然惊觉,对啊!陈四成呢

她刚刚一颗心都扑在路宽身上,一颗心又死在路宽身上,差点儿忘记了自己这帮人赶来的原因。

几人在饭局察觉不对劲,刘伊妃好几次拨打童丽娅的电话又没人接,这就直接杀到了小区。

王保强身上有钥匙,直接开门进来,就目睹了童丽娅梦中投怀送抱的那一幕。

“再说了,你刚刚也看到了,我是正对着门要出去的,她从后面抱住我,我也很无辜啊”

柏林影帝演技小爆发了一下,真挚的眼神诉说着自己的无奈。

刘伊妃余怒未消,一肘子怼在他胸口,路老板嗷呜一声惨叫。

她自顾自掏出手机拨通了王保强的电话。

“喂茜茜”

“刚刚怎么回事你让童丽娅接电话。”

童丽娅有些心虚地一五一十把事情讲清楚,也很健忘地没有提起自己在春梦中的大胆动作。

刘伊妃又很细心地结合了其余几人及犯罪嫌疑人的自述,这才狐疑地挂掉电话。

“真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我是正经人!”

路老板真诚地看着怀里的姑娘:“我已经接受了你上次的忠告,现在洁身自好得很那。”

“那你还不放开我臭手!”

“嘿嘿,好。”

小刘抱着也怪舒服的,不比兵兵的一身软肉差。

就是现在跟小辣椒似的,动辄就上铁肘,疼的一比。

路老板突然捕捉到刚刚听到的一个重点信息。

“你刚刚说你十八岁,就怎么”

“不怎么,雨女无瓜。”

“开门,我要下车去看看她。”

搁以前路宽不会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但是现在的刘伊妃。。。

估计是去拷问“犯罪嫌疑人”的,这是另一个犯罪嫌疑人。

刘伊妃在车里戴上墨镜,全副武装往王保强家走,坚决的背影看得路老板一阵后怕。

幸好今天是来做好人,不是来做新郎的。

刚刚她手里如果有武器,自己又在颠龙倒凤,莫不是要惨死当场

天香雅苑12栋403,虚掩的房门被一脚踹开,带起一阵轻烟。

好久没人住,落灰。

朱亚闻、胡戈、王保强三人神情各异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刘伊妃破门而入,瞥了一眼客厅的几人,径直往卧室走。

王保强看着吱呀吱呀还在晃动的木门不敢作声,只是无由来的心疼。

“叫你小子不干好事儿!害得我家遭殃!”

陈四成被他一巴掌呼在脑门,卖惨道:“保强,都是哥们,你就把我放了吧,你们是真误会了!”

阿飞挂断电话从门外走进来:“老板吩咐,让他写悔过书按手印,手里拿着再拍一段视频,就放了吧。”

冷面保镖旋即冲陈四成道:“这次不追究你的责任,以后好自为之,千万别想着拿这事儿做文章,不然。。。”

“不会!不会!”

小区单元楼外的路老板抽着烟,想着今天这事儿的诡异之处,前后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

但刘伊妃怎么就这么巧一头撞进来

包括上次自己从洛杉矶飞回北平,她一早就上门蹭饭

今晚的巧合是真的巧合,但上次的巧合是人为的巧合。

远处陈四成开来的伊兰特引擎声响起,迷间未遂的小卡乐咪一溜烟窜了。

后世的他根据铁瓷李臣的经历参与编剧了《北爱》。

不知道这一世会不会根据今晚的经历,写出这个《蜗居》中类似海藻和宋思明的故事。

不多时,阿飞送问界的三个艺人下楼离去,大家都很有眼色地没有问老板在哪儿。

刚刚确实是有那么一丢丢尴尬。

“刘伊妃呢”

“她在屋里和童丽娅讲话,一直没出来。”

路老板听得脑门冒汗。

倒不是因为他跟童丽娅有什么,是现在的小刘战斗力强悍地有些出乎意料,他有些不太妙的预期。

保强4500一平的卧室现在成为临时的审讯室。

童丽娅坐在床边,刘伊妃坐在椅子上,比她高了半个头。

电影里像这样的构图方式,通常是用视听语言向观众暗示两人的地位高低,在生活中也是如此。

“童丽娅!你真是对得起我!”

刘伊妃面色不虞,一字一句地逼问面前的北疆女孩。

“茜茜,刚刚真的是误会,我喝多了。。。”

“别叫我茜茜!”

“我拿你当闺蜜,帮你找人解决黄定于的骚扰,从巴黎回来还记得给你带礼物,你呢!”

刘伊妃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一面形成高低位置的压迫,以期给她更大的心理压力。

一面仔细观察她的衣物,看起来似乎还比较正常。

童丽娅被她逼问得有些精神崩溃,拖住了她的手:“真的!刚刚陈四成的话你也听到了。”

“路导跟你一样,都是发现不对劲来救我的,真的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小刘冷笑:“我看见了,也听见了,这些你总抵赖不掉吧”

“别说因为喝多了。”

“说喝多了做错了事儿,不如说是借着喝多故意做的!”

童丽娅脸色发白,刚刚的丑态的确原原本本地叫人看了去,还是帮助过自己的闺蜜。

“茜茜,对不起。。。”

“我承认,我对路导有好感,可我真的一点儿都没企图过什么。”

她掏出自己的手机:“不信你看我手机,除了在公司开会,我几乎都见不到他的人。。。”

“也许说出来你不信,刚刚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呜呜呜。。。”

北疆美女再也控制不住抽泣起来,羞愧和自卑的情绪充盈心间。

从刘伊妃站着的角度看过去,童丽娅纤细的脖颈在微醺之下,泛着淡淡的粉色,愈发显得优雅修长。

这样我见犹怜的美女,迟早是个祸害。

“我可以继续信任你吗”

童丽娅惊喜地抬头:“当然!”

“那你做好准备,找时机离开问界吧。”

“这!”

打两个巴掌塞个蜜枣,小刘蹲下身子握住她的手:“我也有工作室,等时机成熟我会跟路宽要人。”

“发展问题你别担心,我不会害你,思维会做一份详尽发展计划给你。”

见她面带迟疑,刘伊妃想学着路宽恶人恶相地威胁两句,想了想又作罢。

有些意兴阑珊地推门离开了。

她有什么罪

不过就是默默地喜欢一个人而已,还自卑地从不敢开口也不敢表现。

如果说这算有罪,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被判无期徒刑了

踩着小皮靴噔噔噔地下楼,刘伊妃心里莫名地有些物伤其类。

我跟她又有什么区别呢

也许只是我对路宽来讲更能赚钱,更有价值罢了

昏黄的小区路灯下,那个熟悉的人影还在吞云吐雾,小刘默然走了过去。

“问清楚了”

“嗯。”

路老板笑道:“我就说跟我没关系吧”

“我跟你也没关系。”

刘伊妃面无表情地怼了他一句,自顾自往小区门口走。

“你别拉我我说我跟你也没关系!”

路宽好笑地看着她大小姐脾气又犯了,温言软语:“干嘛这么讲”

小刘最讨厌他对待自己这副惫懒的样子,狠狠地拿拳头就想锤!

一回生两回熟,路老板继续拥她在怀里,来制止小姑娘的“暴行”。

刘伊妃的两只手臂竖起来挡在胸前,让两人中间留有些距离,又冷冰冰地看着他。

“我在书上看到一句话。”

“以前钱是拿来用的,人是拿来爱的。”

“这个世界之所以这么糟糕,就是因为搞反了顺序。”

“现在钱是拿来爱的,人是拿来用的。”

刘伊妃说得有些心酸委屈,鼻音也重了些。

“两年前,你在红星坞和程敬非摊牌,对他说的那些话我一直没忘记,也不敢再想起。”

“我不是不知道娱乐圈有多现实,但我总觉得你对我是不一样的。”

“我不相信你就是单纯地利用我,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一点点感情。”

路老板面对她的直球有些无从招架,无法辩解,无言以对。

如果面上你好我好大家好,自己倒是可以一直装傻充愣打太极,谁也别想逼着谁赌咒发愿。

可从年初以来,快要十八岁的刘伊妃明显有些脱离掌控的趋势,带着绝对的自信开始对自己施加干预。

关键是她这一颗拳拳真心让路老板没办法虚与委蛇。

人都是感情动物,或多或少而已。

三年时间,看着她在自己身边从懵懂天真的包子脸变成亭亭玉立的杨柳枝。

那一晚,看着她独孤地坐在电脑前被黑料暴击,那一丝心痛的感觉是没办法骗人的。

刘伊妃他自问是吃定了的,从里到外绝不会允许别人染指。

可就这么让潇洒恣意惯了的前公关公司老板放弃整片大森林,专心地和一个小姑娘谈起纯爱。

又让他心里莫名地啼笑皆非。

“这个世界的运行。。。也许跟你想象的不大一样。”

“等你生活阅历再多一些,或许可以理解得更多。”

柏林影帝有些避重就轻地顾左右而言他。

平心而论,能把狡猾如狐的路宽逼到这个地步,刘伊妃已经能让他的很多敌人汗颜了。

所谓直心是道场,她的性格就是重剑无锋地打直球,让路老板那些有的没的鬼蜮伎俩无所遁形。

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小刘没有让他送自己,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打车回去了。

临行前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此前在洛杉矶金球奖之后,她已经摊牌给出了自己的deadle。

2005年8月25号。

今晚不过是借题发挥的又一次进逼而已。

妥协是偶尔,斗争是常态,坚持是胜利。

放到革命时期,刘伊妃怎么也得是个性格坚韧的共产主义女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