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需要经验,更需要天赋。
紧接着,
只听一声炮响,远在两公里之外的亨特联军剩余的一门克虏伯步兵炮,被瞬间摧毁。
那两位西洋大力士,也被重炮给当场炸死。
“这个炮手不错!叫什么名字”
陈杰看到后,点了点头,赞叹一声。
这家伙看到对方的炮击,竟然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迅速开炮,直接摧毁对方的克虏伯步兵炮。
做事果断,有头脑,炮击技术精湛,天赋高,值得栽培。
“公子,他是刚加入我们预备役不久的炮兵谢东!”站在陈杰身边的张常峰回答道。
陈杰默默将‘谢东’这个名字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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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战打赢结束,这家伙可以胜任‘炮兵营’的营长!
能够根据战局的不确定性,做出最有利的举动,并取得战果。
这是身为一名军队指挥官的基本素养。
随着这位名叫‘谢东’的炮手,连续几发炮弹,将亨特联军剩余的几门克虏伯步兵炮摧毁后。
整个塘沽口岸的防御工事内,不再受到对方的炮火威胁。
接下来,
只见防御工事被刚才炮弹轰开的门口,弗雷克身边聚集的兵力越来越多。
他们准备一鼓作气,直接以重甲奇兵,采用白刃战的方式,突击塘沽口岸。
“手榴弹!扔——!”
陈杰大声命令。
接下来,
防御工事的城墙上。铺天盖地的手榴弹,落在西洋联军的人群中。
轰——轰——!
剧烈的爆炸声,在城墙下传出。
弗雷克率领的三千精锐,刚冲锋到防御工事的大门
就被手榴弹给炸得再次崩溃。
他们虽然悍不畏死,可是一下子上千颗手榴弹扔下来,谁能扛得住
很多西洋士兵被彻底炸得崩溃,吓破了胆。
尤其是冲在最前面,表现的最勇猛的,更是被炸得尸骨无存。
这一刻,
双方进入了白热化的对决。
噗通——!
手榴弹强大的冲击波,将弗雷克掀翻在地。
他的战马被当场炸死。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这是什么炸弹好恐怖的威力!”
此时,巅峰白银骑士的弗雷克,终于受伤了。
见鬼——!
镇守塘沽口岸的这支西门堂义团,战斗力怎么会如此恐怖
输了!
这一次袭击塘沽口岸,再一次惨败!
弗雷克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不到三百人的队伍,欲哭无泪。
三千人发动冲锋,眼看着都已经轰开了防御工事的大门,马上就能杀进塘沽口岸的防御工事里面。
可是,
没想到从防御工事的城墙上,扔下一堆炸弹。
三千人被连续几波的轰炸,剩下不到三百人。
这一仗打得太窝囊!
都没有正面接触,还没有进入白刃战,就被对方打崩了。
“撤退——!”
弗雷克非常果断,没有恋战。
他手中举着一把重剑,转身回撤。
陈杰手中举着巴雷特狙击步枪,对着正准备撤退的弗雷克。
这家伙太猛了!
连续的冲锋,甚至被手榴弹轰炸了几次,都还生龙活虎。
很明显,对方的精神力强大无比,具有超强的危机第六感。
他身上穿着重甲,同时手中握着重剑。
普通的火枪,根本就无法伤到他。
哪怕炮弹袭击,只要不是针对他饱和式轰炸,他都能提前避开危机。
“弗雷克,小心——!”
刚好从亨特联军方向,冲过来的阿兰德,突然间感受到一股致命的危机。
他奋不顾身的举着一面盾牌,朝着弗雷克的身后扑了过去。
吭!
巴雷特狙击枪的子弹,就像是一条怒龙,呼啸而出。
阿兰德的身体,被子弹命中。
他手中的盾牌和身体,被瞬间打崩。
“阿兰德——!”
弗雷克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发出一声厉吼。
下一刻,
他一把抱起阿兰德的尸体,调转方向,往侧面冲了出去。
陈杰的巴雷特狙击枪的瞄准镜中,一下子失去了弗雷克的身影。
可惜——!
只差一点,就能将这位法兰西第一悍将干掉了。
没想到阿兰德竟然奋不顾身,以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子弹。
当弗雷克开始往侧面逃出去时,跟在他身边剩下的精锐,竟然层层保护他撤退。
几分钟之后,
弗雷克与亨特汇合,他们选择往侧面突围,没有往来路撤退,
说简单一点,来路在塘沽口岸的迫击炮覆盖范围之内。
如果此时亨特联军从来路撤退的话,将再次承受炮火的袭击,注定将全军覆没。
所以,
亨特直接转道,往大沽口要塞的另外一个据点陈家沟撤退。
整个大沽口要塞,一共五个据点,分别是:
塘沽口岸,海光寺,盐坨,陈家沟,马家口!
陈家沟离塘沽口岸最近,防御相对来说并不弱。
可驻守在陈家沟的大乾王朝驻军,显然没有想到亨特联军会从陈家沟借道突围。
他们放了几枪,然后用威远大炮,放了几炮之后,眼睁睁的看着亨特联军撤退。
没办法,
陈家沟的驻军,战斗力可比西门堂义团差远了,甚至比不过雄武军。
虽然亨特联军被西门堂义团打得如丧家之犬,溃败而逃。
但是,
没有牙齿的老虎,它依旧是老虎。
凭陈家沟的驻军,根本就挡不住他们的撤退。
当亨特联军撤退十公里之外后。
弗雷克看着手中抱着的阿兰德,两眼发直。
他呆呆的回头看了一眼塘沽口岸,急怒攻心,口中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噗通——!
接下来,弗雷克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
在塘沽口岸的防御工事城墙下时,他被手榴弹炸伤,能坚持到撤退,已经勇猛的让人无法形容。
亨特联军的这次袭击塘沽口岸,因为弗雷克的受伤,阿兰德的死亡,最后失败而回。
十几公里之外的亨特联军临时驻扎地,气氛变得极其压抑。
亨特可是聚集了三万联军,最后剩下的人马,不到六千人。
损失惨重!
从离塘沽口岸五公里处开始冲锋,亨特联军就遭受到了史无前例的炮火打击。
如此猛烈的炮火,远超上一次的杀伤力。
塘沽口岸的驻军,战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由始至终,西洋联军都处在被打的局面,根本就没有反击的机会。
弗雷克好不容易带着三千精锐,冲进塘沽口岸的防御工事门口,已经用火炮轰开了大门。
但是,
连续几波手榴弹的袭击,将三千精锐一下子灭了。
这一刻,
亨特联军剩下的所有人,都吓破了胆,人心惶惶,失去了斗志。
大家脑海中想的是,赶紧撤退!
西洋联军临时驻扎的军事指挥所,各路人马剩下的指挥官,汇聚一堂。
亨特站在在临时搭建的指挥所帐篷内,看着面前的地图,久久无法出声。
虽然剩下的各路军队指挥官,都已经有了撤退的想法。
不过,
西洋联军第一军的总指挥官是亨特。
所以,
到底是撤退,还是等援军过来,需要亨特拿主意。
弗雷克已经醒过来了,脸色阴沉的可怕。
两次了!
他在塘沽口岸的袭击中,已经吃过两次败仗。
第一次很幸运,虽然西洋联军损失很大,但是对于法兰西军队来说,并没有伤到根本。
今天这一仗,对弗雷克的打击太大了。
法兰西联军打崩了!
阿兰德死了,法兰西联军包括他在内,还剩下不到三百人。
这是弗雷克来到大乾后,感到最屈辱的一战。
身为一名巅峰白银骑士,弗雷克从来都没有如此憋屈。
此时,
整个临时指挥所中,气氛显得极其压抑。
亨特盯着地图,长长叹了口气,说道:
“今天这一场败仗,责任在我!”
“因为我的固执,选择了从塘沽口岸进攻,导致这次大败!”
“是我害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