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是会那么一点。”
祁火火说得很谦虚。
其实,她的针灸技法,说不上出神入化,也绝对称得上技艺精湛。
“曲牙共有多少穴位?”老人目光灼灼地看着祁火火。
“二穴。”
祁火火脱口而出。
“不错不错!”
老人笑着从一个木匣中,拿出了珍藏多年的银针。
“唉,我那孩子不争气,没有一个能继承我衣钵的。这套银针也用不到了,你拿着吧。”
祁火火大喜!
她用自己所有的积蓄,换了这套银针。
她太需要了,这是她最称手的救命工具。
此时,陆良辰已经将药材全部搬到车上了。
“火火,还没好吗?”
“好了好了。”
祁火火收起针灸包,和老人拜别后,走了出去。
眼见祁火火越走越近,陆良辰突然伸手指着她的头发说:
“你头发上有个绿虫子。”
“啊?”
祁火火以为是真的,背脊一凉,伸手就去挠头发。
陆良辰笑得合不拢嘴,边笑边说:“真胆小!”
他伸出手从祁火火头发上取下一片树叶。
“只是一片树叶而已。”
陆良辰笑意盈盈地看向祁火火。
祁火火愣住了。
他在跟她开玩笑?
祁火火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语地瞪了陆良辰一眼。
“哈哈哈……”
陆良辰开怀大笑起来。
祁火火也唇角勾起一抹笑,“走了,上车吧。”
说罢,她扭头爬上了小平车。
陆良辰止住笑,一个跳跃,也坐上车辕。
两人一路颠簸回了村,已经是下午了。
公社医院里给两人锅里热着饭。
陆良辰和祁火火快速吃完后,就开始干活。
在李青山的组织下,公社的人们纷纷行动起来,有的帮忙烧火,有的帮忙熬药。
祁火火将中药按比例称出来,放入大锅之中浸泡、熬制。
药香逐渐在空气中弥漫。
夜幕降临,药汤终于熬制好了。
李青山在大喇叭上吆喝了一句:“每户派一人来公社医院门口取中药和领口罩。”
然而,大家等了半天,没有一个村民过来取药。
众人都傻眼了。
李青山纳闷了,这怎么没人来领?
陆良辰思索了一下,问:“李村长,你刚才是怎么在大喇叭上吆喝的?”
李青山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陆良辰心思缜密:“我觉得,可能是你没有说清楚,这些都是免费的。一定要把免费,不收钱专门提示一下。乡亲们可能以为要花钱,所以不敢来。”
众人恍然大悟。
李青山风风火火又去大喇叭上吆喝了一通,把免费二字强调了三遍。
这下子,村民们陆陆续续地来了一些。
“村长,口罩和药都不要钱?要钱咱可没有。”一个穿着破旧棉袄的中年男人问。
李村长笑道:“不要钱,拿着回去分给家里人。平时一定要注意卫生,开窗通风,戴好口罩,有发烧症状就送来这里!”
“哦。”那男人喜滋滋地接过了口罩,打了一碗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