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孑诀没在继续,他轻轻将叶梁浅搂进怀里,他轻轻哄着:“没关系,没在可以赖床。”说着,他已经将叶梁浅抱去浴室。
灯光打在叶梁浅脸上,她有些不适应,轻微皱眉。褚孑诀已经放好温水,叶梁浅垂着手,脑袋耷拉在他肩头,没有任何力气。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半个小尾指盖大小的红印。
她在褚孑诀肩头小声道:“明天八点半记得喊我起床。”
褚孑诀将温水轻柔的淋在她身上:“怎么这么早?”
“我约了杨睿哥,有个大工厂的货批次出了问题,我要去看看。”
“哦。”褚孑诀心情有些低落,他替叶梁浅清洗好,将她抱出浴室。
昏暗的房间,那盏暖黄色的床头灯成了唯一的光源,褚孑诀沉默不语,四周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你不高兴了?”
褚孑诀摇头,声音却沉闷:“没有。”
叶梁浅去亲褚孑诀的下巴:“说实话。”
褚孑诀觉得委屈,他的手紧紧环住叶梁浅的腰:“我感觉永远挤不进你跟杨睿的圈子,十年前这样,十年后你们依旧有我触碰不了的话题。”褚孑诀将头埋进她的脖颈,好一番的楚楚可怜。
“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吧。”说着,她抬起手,抚摸着褚孑诀的脸庞:“反正你又不是外人。”
“那他不会生气吧。”
叶梁浅:“……”
褚孑诀没在说话了,他蹭了蹭叶梁浅的后脖颈,讨好着。他嘴角有着止不住的笑意,抱着叶梁浅的手紧了紧。
次日清晨,褚孑诀起了一个大早,他起床换好衣服,替叶梁浅找了身女士西服,别墅的佣人已经将餐车停放在门口,褚孑诀将它推了进来。
房间的窗帘依旧紧闭着,床头的暖黄的光撒在叶梁浅熟睡的脸上,褚孑诀躺过去隔着被子搂住她的腰,叶梁浅动了动,将脸埋进被子里,沉沉的睡去。
褚孑诀将手伸进被子里,将叶梁浅整个人从被窝中抱到他腿上:“已经八点半了,再不醒要迟到了。”
叶梁浅动了动,强撑着睁开眼睛。褚孑诀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叶梁浅的鼻子:“牙膏已经替你挤好了。”
叶梁浅揉着眼睛,从褚孑诀怀中起身,她刷完牙,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她盯着镜子,脖颈处一片红点,她的脸颊上染上红晕,急忙去找粉底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