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见我对那把刀很感兴趣,立马惶恐地将刀藏在了身后。她的动作虽然迅速,但眼神中的慌乱却无法掩饰。
很显然,这把刀是她每天随身携带的,早已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她慌乱的解释道:“家里就我一个人,身上带一把刀防贼,有啥可奇怪的?再说,这把刀我每天只用它切瓜,怎么会脏呢?”
我摊了摊手,语气平静地说道:“我没好奇你带着刀,也没说那把刀不卫生。”王寡妇听了,眉头一皱,不满地问道:“那你是啥意思?”
我冷笑了一声,目光直视着她,缓缓说道:“我感觉你那把刀害死过十几个男人。”
话音刚落,身旁的三个大汉脸色骤变,立马后退了好几步,惊恐地离王寡妇远远的。
其中一个男人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村这几年还真是连续猝死了十几个青壮年的汉子……”
另一个男人赶忙补充道:“对,对!有个看事儿的老神婆也说过,巧凤姐是克夫命,只要扒了她的床,就会猝死。”
第三个男人更是添油加醋地说道:“村里早就传开了风言风语,都说那些猝死的男人,都扒过她的床。所以,我们村所有男人对巧凤姐也只能是眼馋,都是有贼心没贼胆。”
王寡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圈泛红,声音颤抖地大喊道:“那都是特么胡说!都是那些扯老婆舌的死娘们羡慕老娘的美色!”她的声音虽然大,但语气中却透着一丝无力与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