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疯狂的在地上磕头求饶。黄书郎给郑万发使了个眼色。吴妈被拖了下去。所有下人都清楚的看到吴妈被拖出府里塞进了汽车。望着硬被塞进汽车带走的吴妈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一去吴妈是凶多吉少了。
黄书郎跟郑万发待到快半夜时分才离开府里来到了司徒先生家里。司徒先生一直在等着他俩。直到他俩走进家里,他悬着的一颗心才算落下。
“你就不能消停的过日子?瞅瞅你这一天天干的好事?找个泡菜坛子居然能把自己差点装里面?”司徒先生又开始说教起来。
黄书郎也觉得这次的事挺魔幻的!谁能想到事情发展会变成这样?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让大哥担心了!
司徒先生长叹一口气:我担心受怕一点有什么?我是怕你出事啊?上次按摩女郎的事情才过去多久?日本人现在恨你恨的要死,你自己多加小心吧!家里都收拾干净了吗?
“还没!吴妈就是个档枪的!她的底最好查!按照日本人的特性!他们不会相信单一情报来源的!府里一定还有他们的收买的人。”
司徒先生瞪了郑万发一眼。郑万发心之有愧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大佬的目光。黄书郎看到了这番场景赶忙替其解围:这事也不能完全怨郑大哥!财帛见人心啊?有几个人能经受住金钱的诱惑?
司徒先生很生气,生气到拍起了桌子:扑你阿姆!小鬼子欺人太甚!动脑筋都动到我的头上了?吴妈你打算怎么处理?
黄书郎对吴妈的处理也感到头疼。在家里说的那些狠话只是为了震慑家里其他人才不得不说的。真要这么干?黄书郎反而觉得于心不安起来!毕竟都是同胞!于是黄书郎沉默了半天看着司徒先生的脸色说道:要不教育一番送回国去?
司徒先生听闻这话火气又起来了:你怎么一碰到娘们你就硬气不起来那?那吴妈你也看好了?也想收藏起来?你什么时候添上这个毛病的?专盯着上岁数的女人下手?听说这次三个日本娘们你也没处理?
黄书郎无奈的笑了:大哥不要听底下人乱说!我可没有那么龌龊!那三个日本女人我留着有用!吴妈我只是可怜她!毕竟她是三个孩子的妈啊?真要处理了?让她的孩子怎么活?
司徒先生冷哼了一声:妇人之仁不可取!把她介绍进你家原本就是为了照顾她!当时她正好刚产子半年奶水足!可谁想帮人帮出个怨家来?这要是不处理如何立威如何服众?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会处理好的。家里剩余的钉子你也要抓紧拔出来!否则夜长梦多啊!
黄书郎笑了:我打算采取外紧内松的方式让他们自己跳出来!我要顺藤摸瓜找到这件事具体的实施者。在纽约这个人居然能搞到我头上不是一般人啊?玩灯下黑的都是高手!我想亲自会会他。
司徒先生感到吃惊:吴妈你没审出有用的信息?跟她接头的那人你没派人去抓?
黄书郎摇了摇头:她就是明面上的靶子!用一次就扔的一次性产品!吴妈连对方是谁都没搞清楚就敢拿钱替人办事!他们就只见过一次面。传递信息的方式也挺无语。吴妈不识字没法文字传递信息,她通过固定时间上街打电话的方式跟对方联系。对方留的电话是公共电话亭的电话号码。这让我们上哪抓人去?总不能天天在电话亭旁边守着吧?
司徒先生听完眼睛一亮:为什么不能?离他们约定的通话时间还有几天?你说的那个电话亭在什么位置?我可以派人在那边蹲守!无非就是给他们安排个营生在哪里不引人注意就行了呗?
黄书郎笑了起来:你确定在华尔街附近派人盯守?华人面孔本身就是破绽!这事你的人干不了!我安排意大利人干这活合适。离约定时间还有五天!如果顺着府里其他钉子找不到这个人?那吴妈这边就是最后的希望了。
司徒先生冷哼了一声:真是便宜她了?还能多活几天!等这件事了了得!我非让她知道知道安良堂里的规矩不是摆那当神龛的?
黄书郎听完这话立马来了精神:大哥想怎么处理她?到时候别忘了叫我啊?我可以学习学习!
司徒先生厌恶的瞪了他一眼: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你不在帮我开香堂你凑什么热闹?
黄书郎直接跟他比出了中指。司徒先生虽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含义?但是他作出来的手势一定不是啥手势!秉着治病救人的理念,司徒先生的拐杖直接抡了过去。
好在黄书郎心里早有准备。时刻提防着突然袭击。这一拐杖没打中。黄书郎跳出伏击圈:老东西!又搞突然袭击?打我上瘾啊?
司徒先生乐了:打你当然搞突然袭击了?不然你会安静的坐着让我打吗?老夫这拐杖打不着你不是白买了?
黄书郎气的破口大骂。声称那天非的给他那根拐杖当柴火烧了不可。司徒先生也不生气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看他在哪发火。府里上上下下对此早已习惯了!睡着了的下人被惊醒后仔细一听立马就躺下继续睡觉!大老爷跟二老爷又干起来了?这事不关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