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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五章 光白之裂(2 / 2)

就在光白刀刃消失的一刹那,只见火蟒剧烈奔腾向跋石可可拉的方向。

同时刻,左手捂在心胸上的跋石可可拉摇曳着,停滞了走向伊涩侬剧场舞池中心的方向。他缓缓折身走向火蟒。

狄霎喏玛似乎犯急,想要极力阻挠跋石可可拉与火蟒的靠拢。

却见丝毫不显慌张的浪头鲨海翼儿钵罗,猛地走到狄霎喏玛鹿马的前方,拢住马首,道:“兹极铭祭祀者,现在,你再担虑黎格雅喏玛精工造的刀不快,那就是多余的心思了。”

“可是……不可以让伊涩侬祭祀者的祭器,拿在伊涩侬祭祀者的手里啊……”狄霎喏玛忽儿忧心楚楚地道。

“兹极铭的祭祀者,当你这句话的时候,岁纪仿佛已经迟滞了一个漫长的可可喏玛符号记录的长计历。”浪头鲨九刹弥道。倾斜掠动的唇勾,朝前方的空间流露卑薄蔑笑。

只见,烈性吒动着的火蟒,剧烈地腾奋着攀跃空气,身形激燃的狂火豁然激发被怒火点燃的烈焰。仿佛赤红活鲜的生命疯狂地渴望获得——一个盘结住情味不干涸的希望。

一直灵锐敏动的火蟒,这一刻抬起又落降瞬间变得沉重的蟒头。那种来自一颗心触摸不及的万感痛苦,从一只蟒躯上显示的无尽忧伤,已经让它屡屡攀跃的姿态变得失控而松褪。

跋石可可拉执意走向火蟒。火蟒拼力飞骋向跋石可可克拉。

可是就在火蟒和跋石可可拉惊喜颤栗着,相互触碰的一瞬间,时空就从垂直的那个——跋石可可拉右手触碰蟒躯的一瞬间,豁落裂开一道黑暗狭长的鸿沟。浑整的时空就这样裂开了。

“羽焰蛇……”跋石可可拉颤栗的喉咙散发出绝望而饮噎的呻吟。

顿时,秀旌若不堪地侧转婉柔的身形姿态,低落头势时,飘落了雪霰一样明亮芳白的泪花。

她清楚:就是浪头鲨九刹弥从大地纤薄飒划如光的飞刀,削断了即时浑整的一个时空境,断开了两个行祭中紧紧毗连的灵魂。

是的,这些一经沾染海风,法力姿态完全长旺力量、势能、意志和精魂的黎格雅喏玛的祭祀刀,终于中阻了伊涩侬剧场精校令的祭礼司仪。

“伊涩侬的太阳尊,

精密连缀的修辞令,

从古老的朔昂迈,

步步密宗的祭礼司仪中,

心灵已经缜密到——

没有缝隙。

可是伊涩侬的修辞令,

还是没能逾越过——

黎格雅喏玛饶精工造……”

跋石可可拉垂落了头势,他悲吟得浑身颤抖起来。当他抬起头,只见朔昂迈、乌提亚那、度白耶拉、卡蒂斯特四根鼎石柱渐渐衰减着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