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臣枫低头盯住他脸看，想确定认真程度有多少。却瞧见这个家伙憨憨的自乐，模样别提多猥琐。
好好的气氛让整没了，车臣枫笑容逐渐变大。
程飞扬正疑惑怎么回事，手都累酸了，怎么还没反应。
忽地听见笑声，迷茫抬起脸：
“怎么了？”
“好笑。”
“不是，”程飞扬瞥着小朋友，淫笑不停：“你都这样了，还能笑出来。”
车臣枫毫不吝啬的夸赞：“程飞扬，你这模样好奇怪，神态猥琐，但笑容阳光。”
“？”，程飞扬：“这是什么怪胎，哪有人能笑出这个形容。”
“你啊。”
车臣枫很难得开玩笑，程飞扬乐哈哈的好喜欢。
抱住人家不停的啃，原本只是想表达心情欢喜，啃着啃着大家都变味了。
心挠痒的，程飞扬咬着一只耳朵含糊不清低囔：
“我好爱好爱你车臣枫，你多爱我？”
那地方敏感到，一碰就服软，阵阵寒栗让车臣枫紧紧抱住他，几乎想把人揉进怀里。
程飞扬没等到回应，被勒到憋气：“喂喂喂，要断气了。”
车臣枫没有放手，突然有种爱他到骨髓的感觉，很想和他融为一体的荒唐想法。
“不是问我多爱你吗，够不够？”
“……你的爱，有点变态。”
“嗯，喜欢吗。”
程飞扬不要太喜欢！
第二日，
趁护士没来查房，某人偷偷摸摸的倒垃圾，再睡回陪护床。
车臣枫身体还是很虚弱，他起来都没被吵醒。
七点了，还睡得很沉。
看下时间挺早的，他不睡了，和门外站岗警员说了声直接回家拿早餐。
“怎么回来了？”
“睡醒就回来了，我带早餐去医院你就不用去了。”
程浩这些天够累的，负责车臣枫一日三餐。车臣枫担心老人家吃不消，和程浩说过不用送，可就是劝不听。
程飞扬之前住院也是这样对待，程浩是真把车臣枫当儿子了才这么上心。
“爸，你真的很好。”
灶台上的蒸笼噗通噗通的喷气，程浩打开笼盖，一只只白胖的饺子鼓鼓囊囊的，非常诱人。
程浩整副心思都在食物上，对儿子真心的肺腑之言，表现平平：
“知道了，去拿保温盒。”
刚出笼的饺子放进保温盒不能立马盖上盖子，需要先散掉一部分热气。
程浩叮嘱程飞扬：“一分钟后再盖，还有这份粥也是，你搞定吧，我出去浇花。”
“你不先吃啊。”
“等周颉和方炜京一块吃热闹。”
美食当然要人多才香，程浩就喜欢和别人凑一桌。
程飞扬看眼楼上，两位客人还没起床，他只能装自己的先吃。
当过兵的人吃饭快，五分钟吃完并且把碗洗干净。
程浩在小院招了招手。
他手上都是水，甩着双臂就出去：“干啥呀。”
程浩：“昨天和你说的事忘记了吗。”
“哪件？”
程飞扬只是想逗逗父亲开心，可是人家当真了，龙头立马对准他喷。
“哪件是重要的事居然不清楚！活不活该！”
该！他真活该！
头顶被淋个正着，湿哒哒的头发垂下，水珠顺着脸颊流下滴落。
跟落汤鸡一样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