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千年梦醒的李秋寒看来,象高风云这种胆敢公然调戏妇女的衙内,杀了也就杀了,一了百了,何必浪费那么多心思
这古董帝又怎会知道,人家韩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真要是三两下便将对方玩死,那还有什么意思
“秋寒莫急。”疯哥换了个坐姿,这次是靠在唐月儿身上,轻轻抚摸着小狼崽:
“现代社会,讲求的是有法必依,若无证据,绝不能随意给他人定罪!那猪头可是自己飞出去撞墙的,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静静看着就好……就当是一堂学习的课程罢!”
李秋寒颇觉有理,便收了心头杀念,重又变得温雅起来。尤其那嘴角淡淡漾出的一个小小酒窝,更是看得范雪如痴如醉,恨不得立马跳进去淹死才好!
“霏霏呀,”韩风抿了口酒,抬头看着刚做完扩胸运动的赵霏霏,不怀好意道:
“大庭广众之下,女孩子还是斯文点的好……你刚才给谁打电话了”
“我这就打电话,叫他不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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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些困了,再说干爷爷年纪大了,又怎么能够让老人家苦等咱们年轻人呢还是算了吧,既然狗蛋兄已经来了,咱们也正好就此打住,回家睡觉。明天还要陪干爷爷出去爬山呢!”
贺猛看着手中一叠衙们各抒己见的笔录,脸上笑眯眯的,心中也乐开了!
而今天伤了高风云之人,必定是修为有成的炼气之士!难道……
“我想,我的伤就是这么来的!而且真要找证据的话,他们根本就没动手,又怎么会有证据”
这就是吃果果、典型性的所谓“打脸”啊!
“高局身为执法人员,一定知道亲属避嫌的规定吧”
不仅结识了自己一家的救命恩人,还能顺手得到如此重要的一大堆纨绔供词,贺猛怎能不开心
月儿姐平时很少下决定,都是韩风做主,不过一旦说了出来,便基本上有着一锤定音的效果!别说赵霏霏了,就连韩风都不好反对——谁让人家月儿姐站理呢
“能突然将高高壮壮的野猪高一巴掌煽飞的人,要是那位帅帅的李公子该多好!人帅、脾气又好、又能保护自己的女人……哇!好期待能成为他的女人!”
依韩风的意思,便是就此专心看戏,就算真有野火烧到自己头上——那岂不是更好玩不想这小妮子竟突然打了个电话出去,显然是在搬救兵,心中立时不爽:
不查还好,一查之后,高澜更是心惊!
贺猛也不理高澜一家的反应,自顾自的拉开韩风一桌旁边的沙发,瞬间便布置出一个小小的办公场所。
随便找个人过来,都能秒杀现场。问题是……那就没得玩了!
“那好吧……”
“你!”贺猛随意指向一人:
高澜心中一跳,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悄然浮现,随后便如附骨之蛆,再也不能消散!
看来是真没的玩了。
贺猛静静看着眼前的高澜,并不因对方职务而稍有退缩:
其中最另类的笔录,当属离高风云最近的三个人!
“象这种道德败坏、调戏民女、仗势欺人、目无王法的狂妄家伙,必须受到法律和道德的制裁和谴责!我只能代表我的良心呸一声——他活该!”
…………
通过两位文员的拼命努力,贺猛很快拿到了所有目击证人的笔录。
吴民生是这样落笔录的:“……从动机上看,就只有姓韩的那一桌有伤害高风云的可能!所以,凶手只能是他们!”贺猛当时便冷笑道:
赵霏霏这才想起,李解放尽管在自己一家面前亲近随,几乎称得上是低声下气,但在华夏民众心目中,却依然还是威风凛凛、万般敬仰的开国上将!就算已经从军中退下,却并不影响其高大上的光辉形象。要是被人当场认出……还玩个屁啊!
“过来做一下笔录!把你所看到高风云撞墙的前后经过、所有细节好好回忆一下……”
“……所以我觉得,那姓韩的家伙一定练了‘葵宝典’或者‘六脉神剑’之类的绝顶武功,才能不用明着出手,就能以内力害人!”高风云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经过之后,总结道:
“哦,”赵霏霏有些蔫,心知是玩不尽兴了,只得低声怏怏道:
正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贺铁手满心欢喜之际,高澜一家却是愁肠百结、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