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韩风的一句发问,天下的蒙古大帝成吉思汗——孛儿只斤铁木真,终于迎来了决定自己身后命运的时刻。
虽然已经没有了生命,但是,存在或毁灭,依旧掌控在这两名娇滴滴的小娘子心念之间!
大殿中,一时陷入了沉默。
按照韩风的本意,是想连这座大殿一起留下的。但赵霏霏和唐月儿都坚决反对,说是如此精美的人类艺术瑰宝,必然要让它重现人间——就算不会被绝大多数人所知道、所见识,那也比就此在黑暗中永远沉沦的命运要好得多!
这次,赵霏霏的眼中,财迷之色再也没有那么浓烈,韩风心中甚是宽慰,便点头应了下来。
但是,出于节约成本的考虑,这妮子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要不,将铁木真两口子送到泰姬的国王老公那里怎么样他们彼此也能有个照应。”
韩风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秀挺的小鼻子,也不说话,只挥手间,一座厚重冰棺,便在大殿中慢慢成形。
“天门的动作很快,这才短短两天,国安局就已经向我汇报了周边国家不下两百起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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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就是那个玉朴子!格老子的,居然死活不肯多给我点‘晴雪酿’,还说是门主特意打过招呼的!”
甚至在菲律宾苏比克港的菲佣海军巡逻艇上,还居然还出现了越南的守岛士兵!
虽然要形成“绝阴之地”的条件有很多很多,但是韩风深信,只要拥有完整的地下结构,那么地面上的山川、河水、地质等等,在自己的“胡天胡地心阵”中,一定能得到满足——甚至远比丘处机那半桶水要完美得多!
老人终于开口:
“种姓!”
对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老人而言,两百多人……
说到老道,老人也不禁大叫一声:
“听说老人那里还有点存酒……”
也许,这座私人博物馆的规模,还将远不止此……
“人家现在的大名,是柳大军!这韩柳两家,世代交好,韩风此去新域,我觉得很有看头!”
原来,这不良阎君打的,不仅仅是只将陵墓搬空的主意。
铁木真与孛儿帖所在的床榻,整个从台阶上平平升起,无声无息的落入那晶莹的冰棺之中。
刘云小心翼翼的拉过衣领,轻声问道。
“带上资料,去零号那里!”
“西边这一路,丝毫不用担心。我最焦虑的,还是南方及中南这两路啊!”
刘云也点了一支烟,在袅袅升起的浓雾中,静静的道:
“南路。印度国内宗教掺杂、人权等级森严,偏偏又神秘得很,真不知英国人是如何在咖喱的包围中呆了两百年的!”
“您看看,这些都是南海周边国家的谴责和抗议……”
刘云当然清楚印度国内严酷的种姓制度。奇葩的是,印度阿三们却又经常以民主国家自居!真真是令人喷饭的一件事情。
刘云也笑笑:
也许是出于对这人世间大豪杰、大英雄的敬重,也许是自己心中不甚踏实,韩风三人屏声静气的目送那床榻入棺,待到冰棺顶盖悄然成型,整个冰棺再无一丝缝隙之后,才各自轻轻吐了口气。
老人坐在他对面,手中依然是一根点燃的香烟,身边只有一杯清茶。
“新域的省委书记是柳大柱吧那小鬼……现在居然是韩风的干爷爷了,连我都得高看他一眼!”
“……韩风可还派出了他的‘阎王战队’!”
“东北,在丹阳子的统帅下,天门已经开始逐个梳理那里的林海雪原,务求做到绝不放过任何疑点,而凡是能争取、能征服的地下势力,都已被天门所控制。至于那些顽抗到底的……”
老人静静的看着他,半晌才吐了两个字:
“人家韩风手上还有的是‘阎王战队’!何况这国境之外,实在不适合部队调动……况且,天门昆仑总坛便近在咫尺,以那个白胡子老道的本事,哪里还需要咱们劳民伤财”
见得老人问起,刘云顿时就像是被挠到了痒处,呵呵呵的傻笑一阵,然后才从包里抽出了几份文件:
整个南海,也因此变得波诡云谲、迷雾重重!
原来,这东海蝴蝶岛被韩风调到南海之举,本是看重了邬填海的赤诚之心。结果蝴蝶岛上下竟误认为被门主发配,一气之下,连夜将南海上所有不挂华夏国旗的岛礁,进行了一场大清洗!
“老公,又是装在你的戒指里吗”
老人稍一沉吟,便否决了刘云的建议:
刘云站了起来,在小屋里踱了两圈,最后扯开衣领,嘶声道:
懒懒倒在松软的靠椅上,桌上是一杯费了好大口舌才从清城掌门一峰道长怀中抢来的百年苦丁茶,手中捏着的,却是在灵山婚宴上顺来的天山琉璃杯——听飞霞仙子所说,这可是西王母大宴宾客才用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