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愿意……”紫凤感觉这一切不太真实,总感觉在做梦,脑袋飘飘忽忽的,但还是知道神父在说什么,嘴里吐出的字眼让楼叔喜不胜数。
她刚刚一出口,楼叔立马握紧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神也有些激动,“紫凤,我会好好待你的。”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话。
太多的承诺想要说,然而楼叔知道再多的承诺都抵不过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得真实可靠。
只要他心里明白,他会尽自己最大的所能来保护紫凤,对她好就好。
太多的言语只会是浮华的甜言蜜语。
紫凤感觉到楼叔握着她的手有些紧张,她淡淡的笑了笑,“不准备交换戒指”
楼叔晃神,立马恍然大悟,赶紧拿起紫凤的手,将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紫凤摸索着也将戒指套在了楼叔无名指上,神父宣布礼成。
原本皆大欢喜,大家都可以离座去开始宴席了,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不仅有这对新人的婚礼,还有一对新人也等着举行这神圣的礼堂。
结果紫凤和楼叔的婚礼举行完毕,白奕承依旧没有出来。两个人的婚礼只有新娘在场,除了尴尬之外,落寞如影随形。
等待的人们看到一袭白色西装的白奕承走出来,都期待的抬起了头,等待着举目下一对新人的礼堂。
他轻蔑的笑了一下道,“不该想的人你就别想了,冷溪注定是陵寒的,谁也抢不走她!”
杜绍熙跟白奕承兄弟这么多年,他多少了解白奕承,他要是犯倔的时候,除非他自己想通,不然谁劝也没有用,谁不懂还会被白奕承反骂。他杜绍熙何必去自讨没趣。
心里一直被自己隐藏的保护因子泛滥的跳动起来,快要逼迫他白奕承造反。
白晓优跑到杜绍熙身边拉着他说,“你去洗手间看看我哥去,他在搞什么鬼,还不出来啊!”
竟然是穆天翔!他不是应该在德国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浴森市,早晨还来公园跑步显然不是偶然经过这里,而是在这里生活了。
冷溪看了看季心沫,她也担忧的蹙起了眉,推了推陵寒的臂膀说,“不如你去洗手间看看白奕承,他今天结婚怎么也要出来见人啊。”
“可是……”冷溪还准备说什么,可看到陵寒的面色有些不对,她止了音,忧心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抛开季心沫去了洗手间,在洗手间里他不断的说服自己让自己将婚礼完成,因为他不能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你知道我今天结婚”白奕承反问。
他当冷溪是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冷溪!支开他白奕承,逼他结婚就是为了剔除保护冷溪的人么!
再说洗手间里的白奕承。
而陵寒偏偏要撕裂了他仅仅的愿望,他知道这样结婚下去,痛苦的不仅只有自己,季心沫更加会痛苦一辈子。
白奕承竖起了警惕,微眯着眼睛看他,“你从德国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他从来没有承认自己已经忘了冷溪那个女人,他以为他结婚陵寒就能对冷溪好,于是他很乐意,很甘心跟季心沫结婚。
杜绍熙斜瞥了她一眼,“不舒服就让他继续蹲坑去吧,我才懒得理他。”扔下一句话杜绍熙起身去了陵寒那边逗雪儿玩,不想理会这档子事,谁知道白奕承那个大男人又抽什么风了。
不,他不能看着冷溪遭遇这样悲惨的命运!
因为他的婚礼能换来冷溪的幸福,他希望的就是冷溪幸福不是么一举两得的事情,他为什么要犹豫。
陵寒回头淡瞥了她一眼,醇厚的音质略微磁性,“不用了,他想通了自己会出来,不然就算把他拽出来也没用。”
穆天翔嘴角被打出了血,抬头见白奕承那副气得不行的样子,他也不想再去跟他鬼扯,跟他硬碰硬吃亏的只是自己,他抹了一把自己嘴角的血渍,对白奕承轻嗤了一声,往回走去。
“是吗”听到白奕承的话,穆天翔却反讽的嘲笑了一下,有点挑衅的对白奕承道,“那仅仅是你白奕承的观点,因为只有你得不到她,我这次来就是有十足的把握得到冷溪!”
可陵寒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他残忍的地步到底有多狠!
季心沫更是眼神恳切而紧张的望着白奕承朝她走来。
杜绍熙瞥了瞥她,“要去自己去,最讨厌安慰矫情的男人了,我才没那个闲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