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还享受在陵寒的吻中,突然感觉到他吻的动作停顿了,她也从迷离中清醒过来,“怎么了”
陵寒离开她的唇,从上置下的望着她,望进她清纯透底的眼里,深邃的眼闪动了一下,随后收回自己有些暗欲的眼神,撑着手臂站了起来,“我去洗澡,你先睡吧。”说完,他朝浴室走去。
冷溪坐起来看着他的背影,在心里无声的叹了一声,她知道他是在回避她刚才说的话。
这不免让她心里有些不好受,为什么陵寒不愿意跟她结婚呢之前他不是跟她求过婚的么去了一趟德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陵寒不在承认他们之间的承诺和感情。
也许他有自己的主张吧,不要逼他太紧,冷溪不断的告诫,说服着自己,敛了敛心绪躺下来睡觉了。
走进浴室,陵寒刚刚锁紧门,他就感觉浑身一阵抽搐,肌肉紧缩起来,头脑开始发昏,如蚂蚁啃咬一般的痛感在全身蔓延。他腿一软,身体顺着门滑落下来。
难受折磨的感觉让他整个肌肉都在发抖,他咬紧牙关忍着蚁噬的疼痛,忍着全身颤抖到如同麻醉一般的折磨,抱紧自己的手臂,尽量不让自己痛苦的声音发出来。
他很难受,难受得想要自我了结,但他一直强忍着,他告诫自己母亲的婚事还没开始办,他还没有把母亲安顿好,还有冷溪那女人他还没有安顿好,还有孩子们,他们的未来他还没有安顿好,他不能就这么被身体里的毒打败了,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无论如何要挺过这一段时间……
身体越来越难受,他蜷缩在地上冷得瑟瑟发抖,全身肌肉被啃噬的感觉让他难受得几乎打滚……他依旧咬着牙,不让自己吭声……
“变成良民了,我们做警察的最喜欢的就是良民。”白奕承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说着赞赏陵寒的话,眼睛却是看着车前方,看着对方的眼睛跨对方太矫情,不是他白奕承会做的事。
“你给我弄个简单点的就行,别弄得太浓重了,没必要。”紫凤低调的提醒冷溪。
“阿姨,今天你是新娘,我当然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楼叔看了会喜不胜收的。”冷溪愉悦的道。
早知道他就是这个用意,让他白奕承记住今天,不仅给了他白奕承压力,还给了季心沫后台。
童颜既愤怒又被电触得浑身发抖,对陵寒嘶吼道,“陵寒,都是你陷害我!是你陷害我!即使我死了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以为你杀了我,你就能好过吗!我死了,你只能生不如死,我在说着狠毒的话,仰天大笑笑得诡异,笑得浑身发毛。
童颜实在太嚣张了,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恶毒!白奕承一刻都不想在看到这个女人。
陵寒回头来看了看他,没说什么转头朝刑场外走去,白奕承跟上。
白奕承愣了一下,定定的看了他几秒,牵唇轻笑了一下,“你逼着我结婚,我能理解你这是在铲除冷溪身边的异性么”
白奕承淡笑了一下,“你变了……”
你的母亲还等着你主持婚礼,你的女人,那个小女人该怎么办!你不能就这么放弃了,你有责任,你还有责任……
紫凤脸红,“你个丫头,尽取笑我老人家……”
两个警察极力扣住她,给了她一电棍才将她稳定下来。
白奕承蹙了一下眉,“赶快把她带下去!”他命令着那两个警察。
“既然知道季心沫是我干妹妹,你应该知道你自己要怎么对她。这个日子谁忘记都可以,唯独你不能忘记。”陵寒回头瞄了白奕承一眼,状似轻松的回答,却是在给白奕承压力。
天晕地暗,他感觉世界都黑暗下去。他还在坚持什么,活着既然这么痛苦那为什么还要活着,就这么了结了吧……
恨意从此不再,那么接下来他就要做他该做的事……
陵寒看着他这个样子,好笑的轻笑了一下,也没有在说下去。
消极的思想蔓延上来,心底另一个思想又急速窜出来告诫他,陵寒,你不能做懦夫!如果你死了,他们怎么办,他们已经尝受了一次失去你的痛苦,你难道还要让他们再痛一次!
陵寒和白奕承去了现场。
冷溪担忧的跟了他几步,陵寒的声音却从身后飘了出来,“你睡吧,别烦我……”他将自己关进了书房。
“陵寒,这么晚了你去哪”一直躺在床上等着陵寒回来的冷溪见陵寒出来就朝外走去,她起身奇怪的问。
他不在,她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还要带”紫凤别扭了。
“接亲的时间快到了,你们弄好没有。”这时,陵寒进来催促了一声。
“哦”
婚礼在白墩大酒店举行,婚礼的当天早上陵家和白家都忙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