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优!你……你说什么胡话呢。”季心沫羞恼得不行,嗔怪的道。
“我说的是事实啊,你看人家冷溪就不就是两个孩子他妈了吗这叫别人陵寒有手段,够霸道!你看我和我们家绍熙,不也行了极乐之事,说不定过一个月我就发现我怀孕了,是我们家绍熙的孩子,我也得做妈了,有宝宝的日子那是一个快乐。到时候就你一个光棍可别怨我们抛下你。这男女啊,总有一个要主动的,你是说说吧,溪儿。”白晓优说得头头是道。说着,还向冷溪去征询,仿佛她很有经验似的。
冷溪不傻,当然也听得出来白晓优的套话之意。她是在当心白奕承个季心沫之间的感情不牢固。
这种替亲人担心的感受,冷溪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但她理解,淡淡笑笑说,“是啊,如果真心相爱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总要有人踏出第一步,白奕承这个人虽然很有男子英雄主义,但就因为这样,在男女方面上他有些太过礼貌……”冷溪言尽于此,后面的话她不说相信季心沫也明白。
听了冷溪的话,白晓优很满意这个答案,笑着看了冷溪一眼,那眼神仿佛比刚才轻松了不少,还好,冷溪对白奕承一惊没有半点男女之意了,不然又得乱套了。
“你们怎么了,为什么今天光逮着我来说事,说你们自己吧,别说我了。”季心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被他们夹在中间说,说得很不好意思,她带着羞意的说。
“呵呵,我们就这样呗,有什么好说的,关键是你,刚才我们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是为你好,你可要往心里去,我哥这个人很负责的,只要你把他拿定了,他保证二话不说的娶你。”白晓优道,她还在担心她哥会死脑筋对冷溪还抱有想法,前车之鉴,作为妹妹,不想看着自己的哥哥在痛苦中做错事,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
“行了,知道了,别说了。”季心沫低下了头。
白晓优和冷溪相互对视一眼,笑了笑,也没在说些什么。
初几的商场人很少,很多冬天的衣服都在打折,商店都开得极其绚烂,可客人却是寥寥无几。
现在又被白晓优当众揭穿,她觉得自己像是扒光了衣服站在广场上,任人耻笑,羞辱无措到了极点,想要反驳白晓优的话却是没有语言。
冷妮捂着自己的脸,既不可思议又气愤,一把朝白晓优抓去,“你敢打我,你不得好死!”她像是发了疯。
白晓优气,一甩手中的衣服,破口道,“你一个妓女在大街上说别人良家妇女脏也不怕路人笑话!脏说谁呢,说你自己吧,你那如同公共汽车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恶心的男人上过了,脏到无以复加,恐怕这辈子都洗不干净了,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回家躲到被子里哭去吧!”她凌厉而跋扈的表情凶狠的对视着冷妮,丝毫不给她半点面子。
冷溪皱眉,“姐姐,我没想你感激什么……”
“你别管,今天我非得教训她!”白晓优睇了冷溪一眼。从很久开始,白晓优就不喜欢冷妮这个女人了,就冷妮5年前联合慕容萧梓的所作所为,就足够白晓优鄙视这样的人一辈子,令人发指!
“你们别吵了……”冷溪无奈的说。
“你住嘴,我不准你说我妈妈!”这时跟在冷妮身后的冷苗突然像一个发气的小大人一样站出来与白晓优抗争!
白晓优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抢她看中的东西!立马竖起强势道,“这是我先看中的!”她瞪圆了眼,尖牙利嘴的对视前面不明来历的人。
“啪!”白晓优突然一巴掌甩在冷妮的脸上,愤怒的道,“有你这样的女人来对我们的男人评头论足简直对我们是一种侮辱!”
白晓优走在冷溪和季心沫的中间,没心没肺的穿梭在个个商店之间。
这声音,这张脸!白晓优一下子就认出了跟她抢衣服的女人,龇牙惊讶道,“冷妮!呵……”她嘲讽的冷笑一声,“有些人就是本性不改,抢不到别人的男人就来抢别人的衣服!这人贱则无敌,就是说的你这种人!”白晓优从来得意不饶人。
冷妮眼风一扫,见是冷溪一行人,她本来就痛恨的心一下子就讨厌起来,又听见白晓优说气死人的话,她立马就怒了,尖利的瞪着白晓优恨道,“你骂谁呢,像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才逢人就脏言脏语,跟你的人一样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