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生气了,问你话就回答,不然把你甩下床去!”陵寒嘴角翘起一抹邪肆。
果然还是这样的,陵寒没语言来说她,无奈的呼了一口冗长的气息,侧着眼睛瞥了瞥她,“真该拿个钳子来撬开你的脑袋,整天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你以为天下所有的爸爸都像我这么尽职尽责么你认为在冷妮的眼里谢飞是个宝,说不定她自己巴不得谢飞早点死了,免得连累她呢……”
冷溪看着他瞠得晶亮的眸子,一时语塞,垂下头默默的流泪。
陵寒只在薛家逗留了一天,第三天的上午他们就打道回府准备回去浴森市。雪儿倒是雀跃,可怜的紫轩远远的看着他们的车子离开,深深的舍不得。
陵寒一窒,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你以为你是谁啊,救世主!谁的幸福都要你管!”听到这,陵寒吃醋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善良还是傻!是傻透顶了!
她要让白奕承知道,她除了这副皮囊之外,没有什么特别,她只不过是跟普通女人一样的女人而已,甚至比她们更傻,跟她一起生活也不过如此。
冷溪回应着他,两人醉生梦死……
甩下床恐怕他自己也下去了吧,他们现在是一体的。冷溪眼睛下移,移到了他们结合处,脸一热,透红起来,这种问话法式还真羞人难受,陵寒真会想办法折磨人……
可正当他高兴的时候,她却还是那样一副傻乎乎的模样,于是陵寒不禁孤疑起来,将冷溪醒来前前后后的事情回想了一遍,最后发现,她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失忆,她什么都记得,什么都清楚,只是选择忘记罢了!
冷溪眨了眨眼说,“谢飞死了,苗子就没有爸爸了,她多可怜啊。我不想冷凌和雪儿的爸爸出什么事,苗子的妈妈当然也是这么想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没必要为了泄恨害了一个孩子的一生……”
陵寒瞥了瞥她,邪恶的说,“骗了我这么久,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她让白奕承明白这些,满足他的好奇心和好胜心,这样一来,他对她那种求而不得的神秘感就会降弱许多。或许哪个时间他就想明白了,放手了呢
“不,我爱你……我一直都是爱你,我只是害怕失去你,害怕孩子们失去爸爸……”陵寒还没说完,冷溪却哭着,激动的一把将他抱住,眼泪落在他胸膛的肌肤上,坎坷的哭泣起来,“我错了,我以后百分百相信你……”
她一直都在拒绝白奕承,可白奕承却一直都放不下她。冷溪深知,心里牵挂一个人这种感觉很痛苦。除了陵寒之外,她最心疼的就是白奕承,她舍不得因为自己而害了白奕承。
冷溪睫毛颤抖了两下,那长长的睫毛上因为他的推动和摧残染上了两滴晶莹的泪珠。
他等了,可一直没等到她的答案,若不是带她来薛绍这里,如不是受到了蓝如歌的教化,她是不是打算一辈子这样下去陵寒越想心越痛。
他知道她在装傻逃避他,他却依旧迁就着她,为的就是不想逼她,让她自己有一天想明白,自己向他摊牌。
冷溪一直这么想着,而事实上,这个手法的确起到了效果,因为白奕承在明知白晓优会将冷溪带去见陵寒的情况下,还纵容她这样做了,这不就是放下的第一步吗
冷溪眨了眨眼,“你不生气了”
夜晚,浴森市最繁华的娱乐休闲场所。
杜绍熙翘着二郎腿,大爷一般的雍做在沙发上,左右一边,各抱一美人,前凸后翘,风姿灼人。
一女人妖娆着蛇一般的身材,尖着梅指往杜绍熙嘴里喂了一颗葡萄,杜绍熙很享受的咀嚼起来。
另一边,另一个女人一手端着一杯高贵的红酒,一手软弱无骨的抚摸着杜绍熙的胸膛,“先生,今晚去你家还是我家……”
“去你妈的家去不去啊!”突然一声厉喝响起,白晓优雷厉风行,一把夺过女人手中的酒,动作一闪酒全数泼在了女人的脸上,那女人一声呼叫,妆容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