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骑几人直接出手。
御渊神色微变,轻功一跃跳至院内。
老李率先冲过去,嘴里大喊道:“早听说你这败类手上功夫不错,我老李先领教一二!”
拳风直冲而去,御渊一手拎着食盒,一手冲拳过去与老李对上一拳。
拳拳相撞,老李脸青了。
格老子,这败类的拳头怎比石头还硬!
“兄弟们!抄家伙干他!”
老李一声吆喝,其他几名狼骑拔刀而上。
四五人将御渊围攻在内。
他手上还挂着那食盒,围攻之下,却是半点不露下风。
还有那时间扯着嗓子抱怨。
“迟重楼,你们狼骑人多欺负人少,你就是这样领兵的?”
迟重楼神色不变,淡淡道:“御院主言重了,打一个爬窗小贼而已
,与领兵扯不上干系。”
迟玉楼从屋子里出来,见御渊在几人的围攻之下还和自己大哥呛声。
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御渊的本事他当然是晓得的,再加十个老李也修理不了那败类。
但这会儿火药味实在太浓了,他现在脑壳是清醒了!
委实怕那败类秋后算账啊!
那他还不死的梆硬!
“大哥,要不算了吧!就让他滚吧,反正迟柔柔今儿他也没见着。”
迟重楼偏头看了他一眼。
“玉楼。”
“嗯……啊?”迟玉楼下意识应道。
“你的账,为兄晚些再与你算。”
迟玉楼腿软了。
“大……大哥……”
“闭嘴,蹲下。”
不紧不慢的语气听的迟玉楼心里一阵哆嗦。
哭唧唧着一张脸,就双手拧着自己耳朵,老老实实蹲在迟重楼的轮椅边上了。
他委屈啊……
明明爬墙的是这败类嘛!
他有什么法子可以阻止!
再说,迟柔柔她自个儿不也乐意的很……
迟重楼脸上不显怒色,由始至终都平静不已。
便是教训迟玉楼时,仍是那副稳若泰山之貌。
“老李,退下!”
同御渊几人缠斗的老李几人闻言停了下来,退到一边,几人脸上都有惊色。
“御院主好身手。”迟重楼点头道。
“比不得重楼将
军。”御渊笑了笑,神色如常连口气都没喘,仿佛刚刚只是在与老李他们闹着玩一般。
他拎着食盒走到院子里的石桌上,将饭盒里的烤乳鸽连盘端出来。
就见那鸽子上装饰的小花都还端正杵着呢,可见他与老李他们交手是多么游刃有余。
放下烤乳鸽后,他又拿出那两枚鸽子蛋,剥开后放在盘子里。
这才掏出帕子擦了擦手。
那姿态委实从容的很,仿佛是在自家大院里干这事儿一般。
“迟玉楼,这鸽子和鸽子蛋是给你姐姐的,不许又偷吃!”
这个‘又’字,委实奇妙。
迟玉楼瞪大眼!
“怎么就‘又’了!你哪次给迟柔柔送宵夜我吃着了的?”迟玉楼叫屈道,叫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靠!
上当了!
御二爷笑容灿烂极了。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本君这小贼能出入自由,还得多亏了家贼兄弟的照顾呢。”
御渊说话间,这手也擦干净了。
迟重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两人对峙了一会儿。
“虽然白天重楼将军说的拜把子乃是闹着玩,但本君却是真的有个问题,想当面请教将军。”
“说。”
御渊深吸一口气,拿出自己此生最稳重的神情,中气十足的问道:
“重楼将军,你愿意做我的大舅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