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宫辰并没有接她的令牌,而是轻笑了一声:“这是你们家的东西,我一个外人拿着很不妥,而且只有你能号令司马军,你拿着合情合理,所以以后不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了,我不需要它。”
要说这些人当中唯一一个没有野心的恐怕也就是南宫辰了,但是他在别人的眼里可并不是这么没有野心很清心寡欲的一个人。
秦骆看着司马晴和南宫辰之间的交流,突然间心生了一些嫉妒,好像现在他们正在谈论的这个话题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毕竟这也是事实,他在这方面有一点发言权都没有,根本就插不上手。
正当他垂头丧气的从书房里面退了出来,准备在院子里面走一走等待司马晴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在背后呼唤他:“皇兄,你怎么在这呢?”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怎么在这?”秦骆不知道南宫辰的计划,看到秦辗的那一刻,他还是有些惊讶的。
而接下来更让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骆儿你怎么也在这?”
这声音,何其的熟悉,身影依旧还是印象之中的那个身影,是喻若。
秦骆从来没在除了皇宫之外的地方看
到过喻若,所以现在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像是青蛙一样,嘴里都能塞下一个拳头那样的惊讶状。
“母后?您什么时候出宫的?”
喻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不远处的书房,眉间有些紧锁:“你和南宫辰不是一起的?”
也许是感受到了喻若眼中的怒意,秦骆愣神片刻后回答道:“母后说的是何意?”
“别说我说的这些你听不懂,我和辗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有人带着辗儿来到了这,而且给我捎信说是辗儿被绑架了,目的就是为了引我出面,用我来威胁皇上。”
话说到这里,秦骆基本上就已经能够明白了,喻若现在只不过是怀疑自己和南宫辰勾结,把他们母子二人骗到了这里来。
“难道母后就认为这件事情一定是我做的吗?”
“我并不是这么认为的,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很相信你,只不过刚刚你从他的书房里出来,证明你们两个人好像是在谋划着什么事情不让我们知道,所以我才有所怀疑的,不过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解释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秦骆看着喻若那真挚的眼神,最终叹息了一声:“这件事情和我没
有关系,我也是刚刚听说,那我现在要做些什么才能让母后你完全的相信我,要我把你们两个人从这里带出去吗?”
在秦骆的这番话里,有一丝丝的戏谑,又像是在自嘲。
在喻若听来,倒是能听出秦骆有那么一点的心痛,毕竟也是在一起生活过几年的人,而且秦骆对喻若母子二人没有什么敌意,一直以来都是敬爱有加,不曾有任何的怀疑和不敬,可是现在看来他伤心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