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老金是我安插在这里的人,他隐藏了十几年,他的身份为什么好巧不巧在这个时候被发现了?”
将此事联想到他们怀疑的那个人身上,秦骆瞬间恍然大悟:“你是说司马敬开始怀疑晴儿?”
南宫辰只是眼神回答,并无动作。
因为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老金最近联系密切的人知道司马晴,而司马敬在私下偷偷做的假玉玺又不翼而飞,司马晴虽然现在名义上是丞相府的人,但司马敬生性多疑谁都不相信,所以要怀疑司马晴自然是不难。
而司马晴最近肯定也是被跟踪,所以才牵出了老金这条线。
不过他们可能也没想到老金的武功高强,根本就不容他们下手,这也是他们那伙人计划最为失败的一点,实在是太轻敌了。
可纵使是这样,秦骆依然不了解南宫辰的目的:“那你要玉玺做什么?他们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关联吗?”
“如果我说要将这真假玉玺调换呢?司马敬既然这么想要真玉玺,那我们就送给他。”
话说到这,秦骆就能明白他的用意了:“看来你是急着回去了,想要赶紧解决这里的事情,你当初答应父皇半年内铲除
司马敬,所以才想让他背上制作玉玺叛国谋逆的罪名,而且亲自被父皇发现,这样司马敬百口莫辩。”
“看来你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还是知道我的意思的。”
“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我帮忙,这件事情你和父皇已经达成了共识,你为了帮他缴获司马敬,你做什么他都会支持你的,与其让我去偷,倒不如大方的找他要来。”
“你觉得他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你确定你真的是齐国人吗?而且还是齐国太子,连齐国玉玺的规矩都不知道?”南宫辰瞬间表露出对他的鄙夷,很是怀疑他的身份是真是假。
秦骆被他说的有些糊涂了,怎么他好像什么都知道,而自己就像是个一概不知的傻子一样看着他在那故作玄虚。
“到底是什么事情,别卖关子!”
“齐国的传国玉玺与其他国家的不同,确切的说你们的那个只能叫做是玉玺,每代皇帝用的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有专属的,上面刻着称号,它无法传给下一代,所以不能叫做传国。司马敬做的那玉玺上刻着的也正是他的名字,如若将真假对换,司马敬行迹必然败露。而这玉
玺代表的是历代皇帝的性命,玉玺在人在,玉玺亡人亡,你觉得你父皇会借给我来实施这样的计划吗?”
南宫辰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有人从他面前被射杀,他都能不眨眼的直接略过。
“你还真是够狠的,可你明知道这一点,却还要一意孤行,玉玺在人在,如若你拿走了玉玺,那我父皇的命怎么办?你这是想让我跟你一起背上不孝的骂名啊!我可做不到,你还是找别人吧!”
“我若是能找到别人,还能到这来找你?而且我说了,这件事情也只有你一个人能做到。”
若是要在以往,南宫辰肯定是要说他婆婆妈妈,但是南宫辰现在能够理解他的心情,毕竟那是他的父皇,总不能弃之性命于不顾,那这样的话还和司马敬那种大逆不道之人有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