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云州县这边的事情吗?云州县这边……”
云苣攸听县令夫人提到云州县的事情,突然觉得有些恍然如同隔世一般。
她那个贪财的母亲已经改变了不少,而她的哥哥也戒掉了赌博,好好念书。
她的哥哥在念书仪式上颇有天分,不久之后也就要进京赶考了,一切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你哥哥
是个精于读书之道的,做文章策论均是在行,我夫君调回来前曾见了他一面,他托我夫妇二人向你们夫妻问好,过段时日京考他便会赶来京城。”
县令夫人说着,云苣攸颇为欣慰,诸事皆顺,唯独北地那边战事吃紧,她又想起了自家夫君,中秋节,天上一轮圆月高高挂起,看上去是那样的圆润如同玉盘一般。
牧镰如此辛苦,她却只能在京城默默的为他祈祷祝福。
这边县令夫人和清王妃与云苣攸聊的火热,但是却引起了其他贵夫人的不满,其他一心想要攀附巴结牧府的人纷纷投来酸溜溜的目光。
“那个人是谁呀?怎么从来都没有在京城的宴会上见过她?她和云苣攸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和他们聊的如此起兴?”一个贵夫人问着自己身旁的同伴。
她身旁的同伴倒是个知情的,冷哼了一声回答道:“不过是个从小地方调回京城的县令夫人罢了,能有什么厉害的?”
“真没想到啊,这样的人物竟然有手段攀附上牧府。”
“这你就不懂了吧,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攀附得上牧府呢,毕竟牧府的夫人也是小地方出身嘛
。”
私语,将锐利的目光朝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都安静下来,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而云苣攸和县令夫人也并没有在意,还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聊得很是尽兴。不多时有太监宣,皇上驾到,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只见皇上盛装出席,但是身后跟着的人却不是林皇后,而是怀着身孕的娴妃。
娴妃穿着皇上亲赏的衣裙,颇有几分雍容之意,看上去反倒比林皇后更像六宫之主,天下之母。
林皇后满脸怒意地跟在两人身后,只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面上难看极了。
这次来他原本还想继续站在皇上的身旁,但是皇上却直接把他甩开。
将娴妃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林皇后的面子仿佛被人放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一般,既难堪又不自在。
而锅。
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的景象,以前向来都是帝后恩爱啊,那次宴会或是皇上身侧跟着的不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