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玥见了县令,气定神闲的将人迎进来:“这不是县令大人吗?您平时日理万机,今儿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县令的脸色可没有孟长玥好,他叹了口气,低声说:“林夫人啊,不知道您之前说吴家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一说到这个,孟长玥也表现出一副为难之色:“大人呐,
这件事我也尽力了,从我夫君寄回来的书信来看的确是有这么回事,既然这件事真和吴家扯上关系,我虽有心保他们,但也没有办法违背自己的良心,不若还是将事情交还给县令大人,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县令呆愣了一会儿, 忽然开口:“你就不管了?”这句话惊讶到破音。
孟长玥沉重的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那我也没有办法, 只能书信通知边境的镇南大将军了。”县令这话隐约透着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快通知吧。”孟长玥说的异常诚恳。
县令见孟长玥说到这个份上,他也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必要,县令大人一甩衣袖:“那本官现在就回去拟写书信,剩下的事情就交由他们处理吧。”
孟长玥目送大人离去,丝毫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眼看着县令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马车,也没有等到自己的一句挽留,孟长玥的嘴角不禁微微勾起。
俗话说得好,关心则乱,若不是孟长玥太过在意吴家人的生死,或许她自己都忘了吴家是大族,不止有吴常山和吴常道,还有吴家的其他族人,更何况即便是
吴家闹得乱了套,吴夫人的母家也有后人,他们都不曾有任何动静,怎么能轮到孟长玥来出头伸冤了。
两天后,孟长玥收到林雙的第二封信,信件里的内容证实了孟长玥的一点猜想。
林雙说边境发现的细作虽然是边境小国的百姓,但他背后的实际实力很有可能来自于丘金,也就是说这件事还是和丘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以不变应万变,孟长玥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看清这一池搅乱的浑水,将主动权重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开赞主街上一个颇为有名的医馆正准备关门的时候,忽然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这个人一言不发,直径走到一名老者的面前:“你就是邹大夫?”
“是,你是”
还没等邹大夫说完话,那人就将邹大夫一掌劈晕,旁边的伙计看见正要喊人,就被这个蒙面人捂住嘴:“今天所发生之事,若是有一个字传出去,我就让你人头落地。”
伙计是个胆小的,听着这话,点头如捣蒜,真真是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蒙面人趁着夜色将邹大夫抗在肩上,一个闪身消失在大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