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堂:“”
〔这人有病吧?〕
玲夫人倚靠在浴池边缘,拨弄着旁边的樱桃,手背划过的水珠顺下指尖
心道:〔第一次见这么好玩的,他要是没死,那可就有意思了〕
柳成堂带着潋蝶走在去虎笼的路上,潋蝶不想与他搭话,回想起来的时候门口瞥见的那只老虎。
那老虎乃是罕见的白玉虎,通体雪白,身上没有一丝纹路,不像只老虎,到更像只巨猫
“我说,你不会以为那个老虎通体雪白就是个好惹的吧?”
柳成堂刻意慢下脚步想看看潋蝶会不会出言求他,可等了半天,竟是自己先开口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这个,不瞒你说,我还真觉得它可爱的紧”
“”
“疯子!”
柳成堂蓦地停下脚步,夜色笼下,让人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似乎只有这个时候才敢有几句真话
“你——当真是她的相公?”
“柳夫君说的是谁?玲夫人?”
“你明知道——明知道我在说谁!”
“与你何干?”
潋蝶虽为女子,却眉峰锐利,即便抬眸与柳成堂对视,眸间的凌冽丝毫不输对方
“你若是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或许我还能救你一命,何必呢?”
“救我一命?”
潋蝶似乎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戏谑反问,又道:“怎么?你怕我一个人老虎吃不饱?”
“有没有人说过手无缚鸡之力在你身上,是一个夸奖的词?”
“你!!!”
“你个莽夫,难道不知道权力比武力更有说服力吗?”
柳成堂话说到这里,潋蝶也不想对他报什么希望,在他身上似乎没有浪子回头一说
“权利?”
“就凭你一个暖床的?我要是被你救了,活着也是一种侮辱”
潋蝶丢下一句话撞开柳成堂去了前面,这个时候并不需要灯笼,月光足够亮
柳成堂虚掩着眸子,脸上竟没了刚刚半分窝囊,取而代之的是饿狼盯猎物的兴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