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敢??”
“我中午不过是不想做的那么绝,她还敢报复你?!我这就去找爹爹把她开了!”
“不对!是把她把她把她丢出去!”
绾柔细声安慰道:“无事,她年纪尚小,便是出了府,怕是也不好生存。”
“况且,我们也都没有受伤了,不妨放她一马,若她以后改了,也算是大小姐积德了。”
“”
“好吧。”
“只是可怜潋蝶,被我连累,天气虽不算冷,那水却是井水,即便是盛夏也冰冷刺骨的。”
“更何况现在是深秋,只希望她不要因此生病才好。”
陶允棠听到这里自然是抓住了重点,道:“潋蝶是习武之人,没有那么容易生病的,再说了,就算是生病,这不是还有我呢嘛。”
“我肯定会把城里最好的医生大夫给她请来,你也不要自责了。”
“好,有小姐在,奴婢就放心了。”
“对了,晚饭时间也到了,小姐要去用饭了吗?”
绾柔意味深长的一问,陶允棠却是心大没注意,只是摆摆手道:“等等潋蝶一起去吧。”
绾柔莞尔一笑,正感动着,陶允棠又补了句;“这不得感动死她哈哈哈”
绾柔无奈,心道:[还是感动的有点早了。]
潋蝶换好衣服发现二人并没走,紧了紧袖口的护腕走上前,带着几分欣喜的口气,道:“走吧”
二人一左一右走在陶允棠侧面,一个温润如玉,一个矜贵冷傲,画面也是频频引人侧目。
就这样一连三个月过去,陶允棠的改变也让绾柔彻底放下心结,成日与她四处玩耍,二人倒不像主仆,更像姐妹。
潋蝶则在一旁成了保镖,整日不是放风筝就是逛街买买买,衣服都快将那院子填满了。
虽然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这什么,可无论什么样的结论此刻都说不通,她不愿相信一个人可以一瞬间就变得这般彻底,便打算回到林邬去询问自己的师傅。
陶老爹照旧从布庄赶回来陪陶允棠吃饭,二人吃到一半陶老爹突然开口问道
“潋蝶啊!”
“老爷!”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潋蝶顿了顿,随即回道:“大概三日后。”
“这么急吗?”
“本来计划三月前就该走了,奈何师傅让我多待几天,这才耽搁了。”
陶允棠眼珠子轱辘一转,三个月前,本就是她穿来的那天吗?
“哦?”
“宗主意思是,小女这血光之灾,躲过去了?”
陶老爹说这话的时候陶允棠一个没忍住差点呛到。
“血血光之灾?”
“是啊,林邬宗主乃是你母亲生前的好友,他算出你这几年会有血光之灾,这才派了潋蝶来保护你啊。”
“所以潋蝶要走了是因为,我的血光之灾已经过去了吗?”
陶老爹看了一眼沉默的潋蝶,又看着陶允棠道:“应该是的。”
“”
陶允棠心虚的低头喝汤,心想 [这哪里躲过去了,她要是躲过去了我是谁?]
[不过想想还是我的运气,刚刚好穿了进来,人家刚刚好应劫去了,与我可无关呐,这杀孽也不至于扣到我头上。]
“那潋蝶你三天以后就回去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