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和埃菲尔斯都是有头有脸的雄虫阁下,一时间竟没有虫敢动手将两虫分开,只能在外围叽叽喳喳的劝解。
直到自家卫兵赶来埃菲尔斯才从秦夭的魔爪里逃脱。
“你算个什么东西,表里不一玩不起”,埃菲尔斯有了卫兵撑腰又嚣张起来,“你个有虫生没虫养的东西,既然把这个雌奴带到了这里,又装什么正人君子。”
“你给爷等着瞧”,众虫围观埃菲尔斯面子上过不去,狠话一放便转头离去。
秦夭怒气上涌,直到现在脑子都不清醒。
在众虫的议论中,秦夭似乎明白了,这个聚会名为交流,实则是场雄虫保护所举办的淫趴。
恶心的雄虫将自己的雌虫相互交换,甚至一起玩弄。雄虫保护所也识趣的送来各式各样的雌虫供他们玩弄。
“阿诺尔是不是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秦夭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整个虫都失魂落魄的。
一会儿是阿诺尔悲伤的质问,一会是众虫的鄙夷,秦夭眼前似乎有各种画面闪过。
“雄主”,直到听见阿诺尔轻声的呼唤,秦夭才回过神来。
“阿诺尔,你相信我,我没有想这么对你”,秦夭的手攀上阿诺尔的手臂,“我回去一定跟你解释清楚”,他死死盯着阿诺尔的脸庞不想漏掉任何表情。
“你当然不会” 阿诺尔自信自己还是有几分看人的眼光,雄虫有没有骗自己他是看的出来的。
阿诺尔甚至趁乱给负责宴会安全的叶莱文少将传递了消息。看着雄主这副模样,阿诺尔心虚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