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严趴在最边上的床上,刚要闭上眼准备开始享受。
就听到头顶上方,砸下低低沉沉的声音。
好听的让他全身战栗。
“一号技师,裴珩,为您服务。”
【啊啊啊啊啊啊啊!】
【卧槽,导演你是真牛啊!给我看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难怪说大招,真大招了!有大招你是真放啊!】
【艹,裴珩声音好好听啊!这种刻意压低一点的声音,腿都听软了,又涩又苏。】
【服务服务,快点服务他,给我do他,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我苦茶子飞了!】
一股酥麻从心头蔓延四肢百骸。
沈严震惊的抬眼,正好和裴珩一双含着笑的桃花眼对上。
裴珩穿着技师的工作服,衣领微敞,弯下腰,几乎贴在耳边朝他说:“现在为您服务吗?”
沈严:……
咕咚。
咽下一口口水。
小替身真的……太诱人了!
难怪他把持不住,昨天晚上做了禽兽。
这样的人在跟前,谁能把持住啊!
小哥哥别怪我,要怪就怪小替身太勾人。
一秒钟给自已做好心理建设,沈·渣男·严立刻就说:“快来!”
裴珩笑着,手指在沈严脸上摸了一下,却没分开。
指尖顺着沈严的脸颊滑到肩膀,一路抵达后背。
【妈呀!这个划拉!不知道沈严有没有反应,我幻肢起来了!】
【裴狗好会!】
【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是裴狗的指尖从严子下巴到肩膀到后背,真的好涩!】
【艹!到尾椎骨了!啊啊啊啊啊!】
弹幕发狂间——
沈严趴在按摩床上睡着了。
睡得呼呼的。
【???】
【!!!】
【……】
最后有人憋不住,发出一声狂吼。
【我艹啊!】
旁边。
宋成墨垂眼看着陆行川那一身黑不溜秋的蛙人衣裳。
陆行川仰着头,怒目瞪着他:你要敢放一个屁试试!
莫名其妙,宋成墨看懂了陆行川这个眼神的威胁。
嘴角牵着一点笑,将金盏花油倒在自已的手心,对着手心摩擦几下,问陆行川,“你的蛙人衣裳,能吸收这个?”
陆行川满目怒火,一脸涨红,“别管你爹的事!”
【不愧是认严作父!】
【鱼塘怎么个回事?这是吵架了?】
【吵什么架,明显是宋总把川子做的不能见人,川子在单方面发怒。】
【宋总在哄人吧?都给蛙人的衣裳涂精油了,这么弱智的事,不是哄人宋总不做吧?】
【不是哄人,就陆行川这话,宋总早掐他脖子了!】
【给衣服用什么油啊,把川子那身衣裳给我脱了,让我看看里面到底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啊!要急死我了!严子睡着了,川子你脱吧,求你了!】
掌心带着金盏花的芬芳,宋成墨在陆行川后腰揉按。
谢黎气的后槽牙几乎咬碎!
什么煞笔节目组。
他都脱光了,只穿了浴袍,要去敲宋成墨的门了,结果,节目组整这死出?
陆行川这衣服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这俩人不是彼此敌视吗?
怎么现在……
抓心挠肺,谢黎心神不宁间,听宋成墨不高不低的问陆行川,“你去过云城的雪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