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风可没这个心思,他十分坦然地说道:“那个冯少,不止是我说的那些,他肾虚亏空在脸上其实也已经很明显了。”
闲着也是闲着,秦风干脆跟她讲解了一下:“你看他耳门处发黑,耳朵色泽也便灰黑,这乃是肾气大亏的标准。或许别的方式导致肾亏也会发黑,但是灰黑色嘛…
…那妥妥是因为纵欲过度!”
张思婉仔细回忆了一下,还真是!
之前她还以为是冯长功洗脸没洗干净呢!
秦风擦了擦嘴,继续道:“他的泪堂发黑,眼白发黄,这都是肾气过度消耗的标志。我看他泪堂下已经出现了网纹状,他的配偶这辈子基本和怀孕无缘了。”
“那要是怀孕了呢?”张思婉下意识问道。
秦风不假思索地回答:“那我就要恭喜他喜当爹了。”
张思婉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容貌在此时显得格外明媚。
若是之前,她可能会把秦风的话当作玩笑。
但在见证了他出神入化的医术之后,则是深信不疑了。
果然啊,这人不能看表象。
谁能想到仪表堂堂的冯长功其实是个浪荡子,而一身黄土味的秦风却是一名神医呢?
聊得开心,
就在二人用饭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服务员热情的款待声:“司徒小姐、宫先生,二位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还是老位置么?”
随后,司徒月的声音便响起:“嗯,菜品也还是那几样吧,还有我上次存的酒一起拿出来。”
“好,我这就去准备。”
听到熟悉的声音,秦风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张思婉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
去。
“这……”
来人正是司徒月。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黑色的吊带连衣裙,胸口那里做了宽松设计,将她的性感地带若隐若现的展露出来。
下身是黑色丝袜和一双红底高跟鞋,晃动着的一双大长腿不是腿,是在场所有男人的春水。
妆容更是烈焰红唇,头发盘起的同时又散落几根,显得精致又慵懒,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
而她身边的男人也不差,身上一件深灰色的修身西装外套,下身一条休闲西装裤,皮鞋锃亮,但也亮不过腕上的百达翡丽。
一张脸长得颇有股儒雅的书生气,微微扬起的下巴带着一股优越感。
有时候越是高冷的人笑起来越好看,司徒月就是如此。
两个人并肩而行,那张一整天没给秦风一个好脸色的冰山俏脸上,此时也抿着笑意,动人异常。
似乎根本没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有婚约。
即便她对这份婚姻不满,但两个人的婚约还在,她便是一个有未婚夫的人。
可是从进门到落位,她都没有看到秦风,可见她真的没把秦风、也没把那份婚约当回事。
那双明媚的眼睛宛若没有其他事物能充斥,始终对着男人一霎不霎,说话间捂嘴轻笑,状若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