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瑶目光慢慢变得坚定,手慢慢放在了君无咎的腿上,“你刚才是在教我吗?”
君无咎扫了眼她下决心的手,“你可以当是。”
傅瑶小脸还有些滚烫,她望着君无咎,单腿跪在了软塌边缘,双手犹豫着圈住了他的脖子,乖巧的窝在了他怀里。
她刚才下了好大决心赴死一样,给君无咎搞了纯情这一套,他戏谑的笑笑,“白教了……”
傅瑶大胆咬上他的喉结,君无咎瞳孔微微瑟缩,拢着她的手慢慢用力,“你倒是大胆。”
正如傅瑶所说,她当真不会。
她生涩的拿犬齿磨着君无咎。
君无咎浑身僵硬,面具下的唇轻启,呼吸渐重。
他不动不吱声,傅瑶手指渐渐下滑,落在了他腿根那片,隔着衣裳,指腹游离。
傅瑶单纯的学着九方邺,从喉结到脖颈到耳垂,她呼吸急迫,一刻钟后小声问:“你……有被诱惑吗?”
热气落在耳朵上,君无咎轻颤,翻身把她按住,面具抵在了她唇上。
傅瑶错愕的望着他。
君无咎也愣住。
两人一起看向了交握的手心。
本挂在君无咎手腕上地玉佩,正好落在傅瑶的掌心。
他亲手把玉佩送给了她。
这……
傅瑶为了抓住玉佩,下意识与他指尖相扣,“千岁爷,你说了,我能拿到就行,这也是拿到!”
君无咎眸低一闪而过遗憾,他起身,慢条斯理的坐在一旁,“本座好像要重新审视你。”
“运气好也是一种能力。”
君无咎饶有趣味,“遇见你那野男人也是?”